子了!愣着干嘛呢?还不快去给爷叫辆黄包车?!”
“啊?是!是!小的这就去。”伙计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爷爷”“孙子”的,但对上自家爷那怪异的假笑,顿时心底打了个突儿。
难怪他这几日算卦总能算出有妖魔鬼怪横行搅他财运,他还纳闷儿呢这长硰城中谁这么不长眼居然敢搅弄风云到他这道爷的头上来了?原来是张日山这个最大的妖魔在背地里搞鬼啊!
青石砖小巷外两边的商贩正在卖力吆喝,过往的行人熙熙攘攘,俨然是一幅生机热闹的景象。
然齐铁嘴却手握辟邪血桃枝,一脸阴沉地坐着黄包车,在这熙攘人群中穿梭,狗东西张日山,当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居然无耻到了公报私仇的地步!
今个儿他非得抽死这个搅弄风云的“妖魔”不可!
事务所
张日山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难看至极就如同吃了屎一样看着突然到来的张礼山。
“日山哥哥,怎么回事呀?怎么好端端地要让冷语回城南呢?你若是让冷语走了,我这没了伴儿,自己在城北兵马司孤苦无依的多可怜呢?”
张礼山一边夹着嗓子说着,一边扭动着他健硕魁梧的身躯凑到办公桌旁。
张日山见此一幕,顿觉胃里翻江倒海,早上喝的豆浆都要呕出来了,握着笔的手明显攥紧,手背上的青色静脉都浮动起来,警告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溢出来一样:“张礼山!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给我说人话!不然别怪我这个做长官的用军法处置了你!”
张礼山见他脸色难看似乎真的动了怒,心中暗暗瘪嘴,真没气量,切!
但想归想,他还真不敢把张日山惹急眼了,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求于人,等确定结果再惹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