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仅此而已了。
“呵”
感受着双臂传来的疼痛,屏彼方非凡没有恐惧,反而有种解脱之色,冷笑出声。
“以为这样便可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不要以为锁住消息,我等便不知到冯权已弃暗投明。”
“若非方面你的嫉妒与猜疑,他此刻应该是为我天庆皇朝冲锋陷阵,而非帮助大汉攻打自己曾经效忠的皇朝。”
“还有你们。”
似乎只说金玄命一人不解气,目光落在众人身上,“一个个,那些天下百姓的供奉而不作为。”
“整天只知道从哪儿能弄着钱财,怎样能兵权与其相争。”
“生在如此国度,实乃百姓之大不幸。”
“哦,对了。”
目光落在一名文官后几列的一名青年男子身上,沉声道:“当你的妻子遭受那暴君蹂躏之时,你可还记得在成婚时对她许下的诺言?”
“如此惦记朝臣妻子的昏君,暴君,有何脸面坐这九五之尊之位?”
“你”
“该死”
那被点名的青年官员,此刻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
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紧咬牙关,一股腥味自口腔蔓延,脑海中满是当初家妻被强暴的惨叫与求救声环绕于耳。
遮羞布一旦被揭露,事情便会彻底失控。
之前他或许还可以隐藏,可现在,当众被揭开伤疤,之后不论是他还是其妻子,恐怕再无安宁之日。
抬头,瞳孔充血的看向屏彼方,“你这是在逼我。”
“在那昏君做出那等有悖伦常之事时你便没了回头之路。”
“我这是在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