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景县多停留。
留下一百名兵卒,随之带领剩下的大军朝着下一个地方前进。
可以说,在接下来的道路上,霍元吉行军的速度更加快速。
那些城池在霍元吉攻打滁州之时便袭收到消息。
再加上这段时间,作为他们的陛下金玄命,将梅州所有驻军全部调集到了皇都,他们便知道这一次恐怕凶多吉少。
再加上看到霍元吉所带领的军队,他们心里非常清楚,若不想死便只能乖乖打开城门,投降以求保命。
而对于那些城池官员的想法,霍元吉又怎能不知。
是以,此段时间内,锦衣卫于天庆皇朝之领土者,几尽倾巢而出。
为得便就是将那些投诚之人的身份信息,以及曾经所作所为全部调查清楚。
若之前为官清廉,那毫无疑问将其留下,然后让其继续为大汉卖命。
若是之前那些为官贪婪、贪赃枉法、草菅人命之徒,皆会成为刀下之囚,绝不让他们在这世上多存活须臾。
天庆皇宫
刀尖杵地,单膝跪在地上,血液自伤口处流至全身,整个人说不出的疲惫。
呼呼
喘着粗气,抬头看向被兵卒保护起来的金玄命,眸中闪过可惜之色。
本以为是仇恨结束局,没想到金玄命竟然在议政大殿的内殿藏有兵卒。
最终只能做到将对方的一只胳膊给砍下来,便再也前进不得半分。
好在,目光扫视在场七名官员的尸体,脸上露出一抹畅快之色。
“呵”
“虽未能报仇,但最起码为世道铲除了一些贪官污吏。”
“值了。”
说罢,双手紧攥刀柄,挣扎起身,稳稳立于大殿之上,“尔等谨记,此仅为开端,尔等之所为终将被大汉来人清算了结。”
“至于你”
看向金玄命,狞笑道:“别得意,你金家的皇朝,就算是请匈奴人也保不住。”
“气运已尽,在无存续之能。”
说罢,转身面向大殿外所在的方向,呢喃道:“希希望你能平安。”
决然之色浮现,双眸一凌,将长刀架于脖颈之上
“快,阻止他”
“想这么轻松死去,你问过朕吗?”
原本守在身边的兵卒,得到命令迈步朝着树绥而去。
然而
一抹轻蔑之色浮现,双手用力,一道血痕自脖颈之上浮现。
哐当
一声脆响,长刀脱手掉落在地上,鲜血自脖颈之中喷洒而出。
而那些冲来的兵卒,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整个人怔怔的定在原地。
“混账,混账”
金玄命怒火中烧,以至于举止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了伤口。
嘶
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疼痛迈步来到树绥面前。
看着对方眸中那解脱与轻蔑之色,怒火更盛。
转身抽出一把长刀,狠狠的刺穿了对方的身体。
金玄命似乎疯了一般,一刀,两刀,三刀
好似不要命的对着树绥的身体周而复始,直到一旁的大臣们开口提醒,这才回过神来。
“陛下”
“人已经死透了。”
手中一顿,眸中一抹疯狂之色逐渐褪去。
扭头看了眼刚才开口提醒之人,冷哼一声,松开手中长刀重新坐回到了上位。
坐定,目光扫视在中众人,“将树绥带下去剁碎了喂狗。”
“同时,派人前往树绥家中搜查,男人通通凌迟,至于女人”
略微沉思,继续道:“除树绥的妻子之外,其她人皆贬为奴隶,送至清水楼,世代为娼为奴。”
“是,陛下。”
回应一声,兵卒们转身便要离去,然,似乎想到了什么,身体一顿,回神询问道:“那树绥之妻应当如何处置?”
“带回来。”
“朕欲将其留于宫中,日日把玩。朕要让树绥那逆贼在天之灵看着,他的妻子后半生将因他而陷入黑暗,凄惨度日。”
闻声,身体一颤连忙躬身后退出了大殿。
他不知,就在昨天,树绥便派人将家人送离了梅州之地。
所以,就算兵卒前往树家,恐怕最后的结果将会是一无所获。
场内寂静,所有朝臣皆低下头不敢言语,他们可是没忘记之前袖手旁观的事情。
他们都没忘,作为当事人的金玄命自然是牢记在心。
医师在一旁为其包扎伤口,扫视场内众人,嗤笑道:“诸位爱卿就没什么想要与朕说的吗?”
噗通
话音落,众朝臣二话不多说直接跪在了地上,额头贴在手背之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