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思说完后，李清幽补充道：“对啊，这里遮那里遮，东方女性美都看不到咯！”
“所以，”停顿了下，林辉问道，“以前没有过这种裹得很严密的款式？”
“没有！”
见她们姐妹俩异口同声说出，林辉道：“你们先吃着，我去打个电话。”
说罢，林辉走出了包间。
随后，他打电话给刘婧。
听了半分钟的手机铃声，刘婧才接电话。
“我刚刚在直播，林董你有什么事吗？”
见刘婧也称呼自己为林董，林辉就知道他当上副董事长的事应该已经被不少人知道。
有些无奈地笑了下，林辉问道：“这次的服装和面具，是你参加人形棋比赛以来遮挡最多的一次吗？”
“服装还好吧，至少是露背款的，”停顿了下，电话那头的刘婧道，“至于面具，这次倒是有些夸张。我刚拿到面具的时候还在犯嘀咕，这种面具表演的时候特别不方便，还得往上推或者是拿下来，还是以前那种只能遮住眼睛的面具方便一些。嘴巴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还能提升女性人形棋的魅惑指数！”
听到刘婧的感慨，林辉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假如他妻子没有去参加人形棋比赛，会不会就不是将整张脸都遮住的面具了？
这就意味着，有某个高层在暗中保护他妻子？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后，林辉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他原以为是方豪利用关系让他通过社会背景调查，但他妻子说方豪没有这个能耐，那就说明是另有其人。
是不是某个人知道他们夫妻俩都会去参加人形棋比赛，所以才故意把面具都换了，好让他们夫妻俩没办法第一时间认出对方？
因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林辉的脊背都在发凉。
让他通过社会背景调查，但又不让他们夫妻俩认出对方，这么做的用意是想让他们夫妻俩亲眼看着对方堕落？
只不过因为两边棋手都由他妻子操控，结果对方的险恶用心才没能变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