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东京城的煞星么,听说上次闹宫变,就是他带人平了内乱。”
陈飞燕点了点头:“正是此人,听说他在城北也建了个织布坊。咱们是不是快把手里囤积的货快给卖了,以免砸手里。”
张发奎冷笑一声:“怕什么,那就是个败家子,不过走了些狗屎运罢了。他定然是眼红布匹生意,想插上一棒子。哼,隔行如隔山,东京城的货都在我手里,他凭什么跟我斗。他若是要做织布生意,我定然让他赔的底朝天。”
张发奎认为,孙星云行不成规模,小打小闹的声音能有什么竞争力。
东京城各大布匹行都走量,若是孙星云供应不是量,谁和他合作。
虽然卫国公家势力大,可我张发奎也不是吃素的。宫里没有个靠山,我能扑腾到这么大家业么。
他败家子别来惹我便好,若是惹了我,让你在东京城的纺织业无立足之地。
况且也没听说这败家子大肆招工,他那点小打小闹的生意根本对自己够不成影响。
张发奎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是大肆囤货,他不但将田产地契都抵押了出去。名下那些布庄、纺织厂也都抵押给了高利贷。
张发奎的目的就是做大东京城,以至最后垄断整个京城的布料生意。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张发奎手里囤积的货越多,那些布行就会越求着去他那里拿货。
作为奸商的张发奎,那是必须要把利益最大化。其实站在商人的角度上,他做的没有什么错。
只是,贪欲使得他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