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你只能出此下策。愚昧蒙蔽了他们的双眼,那就用魔法打败魔法,让这些人感到畏惧。
让他们害怕,让他们觉得,这是上天的旨意。
孙星云对于狗腿子们自制的这巨人非常满意,其实这东西不必做的多像,单单是两个大灯泡和那个大喇叭就足以唬住宁武县那些族人。
铁锤从巨人肚子里探出头:“小公爷,这东西可还行?”
“嗯,不错,明天告诉王玉玮,咱们去宁武县 。”
赵盼盼登时好奇起来:“星云,我也去。”
“不行,太危险了,你留在这儿。你没看到王玉玮么,都被人揍成猪头了。”
赵盼盼大吃一惊,登时担心起来:“星云,你去不会有危险吧?他们会不会也打你。”
孙星云笑了笑:“怎么会,我是驸马还有尚方宝剑在手。谁敢打我,放心吧。”
“那你怎么还说有危险,我是公主,他们更不敢打我,我也要去。”
赵盼盼执意要跟着,孙星云无奈:“好吧,去便去就是。”
赵盼盼大喜,搂着孙星云的脖子:“说话算数,不许耍赖。”
这个夫妻间在寻常不过的亲昵举动,却惊呆了狗腿子们的钛合金狗眼。狗腿子们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如此张扬的赵盼盼。
赵盼盼突然醒悟过来了,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她怎么忽然忘乎所以的搂着孙星云的脖子。当下她惊的慌忙松开了手,逃也似的回了帐篷。
狗腿子们惧于孙星云的银威,想笑又不敢笑,神色尴尬至极。
“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回去睡觉!”孙星云骂了几句,也跟着拱进了帐篷无耻的叫着:“公主,我来了。”
驸马出行,与公主在护卫的护送下往宁武县走去。
一路之上,孙星云听到了无数谩骂。
更有人传出了一首童谣:
“山西来了个驸马爷,
吃百姓的肉、喝百姓的血。
更是造下了那无边的孽,
关你的店、到腊八月,
苦了咱百姓抛家又舍业。 ”
这是山西的一段血泪史的控诉,沿途经常听到有小儿在传唱。这让孙星云一脸黑线,败家子恶名他背了倒是无所谓,可是如此被百姓谩骂,还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赵盼盼看着马车里的孙星云变了脸色,她只好轻轻握住了孙星云的手,赵盼盼吓了一跳,只感觉触手冰凉。
“星云,他们不理解你,这才骂你。等他们知道你为了他们好,自然会感激你的。”
孙星云叹了口气:“公主,我被人骂已经习惯了。可是让百姓们如此痛骂,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向来那些散到各地的神卫军将士们,更是遭受了无数的痛骂吧。”
赵盼盼幽幽的道:“嗯,毕竟谁也不会相信真的会有地动。”
“那你相信有地动么?”孙星云问道。
赵盼盼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不相信,可是我相信你。”
“这就够了,”孙星云轻轻一笑,也握紧了她的小手:“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误会我也没有关系,只要你相信我就足够了。”
赵盼盼报之一笑,但感觉只要他们夫妻二人互相恩爱,这个世界上其他的任何东西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马车一路颠簸,终于到达了宁武县。
宁武县令白子文眯着尚未消肿的眼,带着一干同样被揍得不轻的衙役出来迎接。
吕氏和雷氏两大族人在此地拥有绝对的权威,当然他们触犯大宋律法的话一样会按律法处置。但是白子文他们强迫百姓搬迁并没有有效的朝廷公文,况且这是要逼迫他们搬家。
白子文也是被逼急了,完不成任务的孙星云揍知州,知州只有将压力施加给县令。县令无奈,只能逼迫百姓,本着法不责众的原则,吕氏和雷氏两大族长一商议,带着族人砸了县衙。
这本是个极其严重的事件,因为朝廷的隐忍最后选择了沉默。
孙星云看着白子文突然有些同情起来:“白县令,去通州那两大族长,来衙门开会。”
白子文嗫嚅着道:“回驸马爷,他们、他们若是不肯前来呢?”
孙星云怒道:“他们若是不肯来,你告诉他们打砸县衙,殴打朝廷命官。老子一律按照谋反罪论处,他们若是敢不来,老子就调兵遣将,灭了他们!”
败家子威武霸气,这给了白子文一些底气:“下官这就去通知。”
大概是觉得砸了衙门着实有些过分,况且又是驸马爷公主亲临,这吕氏与雷氏两大族长带着几个德高望重的族人来到了县衙。
来的两个族长年纪都已不轻,一个是头发花白的老儒,拄着一根枣木龙头拐杖。此人是吕氏家族的族长,吕墨轩。
雷氏家族的族长略显年轻一些,雷氏家族主要以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