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豪华无比,内部透着一股奢靡的气息,盛怀安放下右手中的黑棋,抬眸望向盛宣,“二殿下,坐。”
盛宣狐狸眼眯了眯,撩起衣袍坐了下去,“摄政王唤我来,是为何?”
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怎么,想与本殿下叙叙旧?”
盛怀安骨节分明的左手又捏起一颗白棋,缓缓道:“西北水患之事,你瞒不住的。”
“你都知道了?”盛宣雌雄莫辩的脸浮现了一抹阴冷。
“西北百姓如今四处逃命,这事瞒不了多久。”盛怀安露出一抹嘲意,“若是本王想让皇上知晓,你岂能拦的下。”
盛宣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愠怒,但他确实无可奈何,“摄政王,今日不会只是想单纯地告知本殿下吧。”
“做个交易。”盛怀安面不改色,继续左右手下棋对峙,“玉佩给我,帮你拖延三日。”
盛宣眉毛微挑,“玉佩?”
他腰间的玉佩乃是幼时无意得到,自此便一直挂于腰间,盛宣心底有些疑惑,拿不准盛怀安要做些什么。
“只是交易罢了。”盛怀安没有回答盛宣的意思,“做还是不做?”
“十日。”盛宣眸子沉了沉,有了这几日,他的手脚也能抹干净了。
盛怀安语气不变,“两日。”
“你!”盛宣心头不爽,他咬了咬牙,“三日成交。”
盛怀安放下棋子,“三日后,生死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