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安打断颜安的话,“这数十年来,自从得知父王去世后,本王便时常在暗地里寻找遗物。”
“如今真相就摆在本王的面前,我能如何不去?”
“可这实在是太过于危险。”颜安上前一步,“王爷,如今你身负重伤还未痊愈,可王府的人又哪能没了你。”
“不如就让微臣去吧!”
盛怀安摇了摇头,“颜安,你不必再劝我,本王心意已决。”
“先不说你代替我去,太子是否当真愿将东西交出来。”他眼眸暗沉一瞬,“便是当真要服一下那蛊虫,那也得是皇家血脉。”
“这险,本王一人承受便是。在朝堂之上,你替本王看好太子的人便可。”
颜安脸上闪过一丝动容,沉声道:“既然王爷心意已定,那微臣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是一切王爷多加小心。”
时间一晃而过,书信上定好的宴会如其而至,而盛怀安在好药的调理下康复了七八分。
不仅如此,王府中的周欣然兴许是害怕盛怀安找她算账之前下药的事,迟迟不敢在其面前露相,更没有再去寻黎禾的麻烦。
以致黎禾这段将人抛之脑后,一心学习药学和操办酒楼的事。
“王妃,刚开的酒楼居然来了贵人!”春桃一脸震惊。
黎禾微蹙眉头,“是何人这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