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撞在几十米后的墙上。
“砰”的一声巨响,屋顶上的茅草纷纷掉落土屑飞舞,土墙被东方祭撞出一个大洞来。
“咳咳咳”,东方祭费力挣扎,从一堆泥土茅草中颤巍巍地费力爬出来。
如同从鸡窝中爬出来的一只灰头土脸的老母鸡。
他一身锦缎绣花袍服被泥浆弄得脏污不堪,满头满脸都是灰尘稻草。
半张脸肿成了猪头,“噗”吐出一大口混杂着牙齿,灰尘和血水的唾沫。
头昏脑胀如同无头苍蝇般原地转了几圈圈圈。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世子”,“世子”,“世子”。
几个跟随东方祭的侍卫大惊失色,争前恐后叫喊着奔上前。
七手八脚搀扶歪歪倒到晕头转向的东方祭。
东方祭狼狈地靠在侍卫怀中,气得两眼发黑身躯乱抖。
指着独孤青川,脸色狰狞面目扭曲,恶狠狠地骂道,
“独孤青川,你个不男不女的狗杂种,竟敢跑到老子地盘欺负老子,老子定会让你在定州城吃不了兜着走。”
独孤青川一向高高在上唯我独尊,被教众当成神明般顶礼膜拜。
何时受过此等奇耻大辱?闻言不由勃然大怒。
手掌内力翻腾,妖孽俊脸上怒气冲天,紫眸中迸发出滔天杀气,
“大胆狗杂种,本尊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本尊今日便成全你,现在便让你下地狱。”
说着便要冲上去揍人。
长欢眼疾手快一把拽住独孤青川的袖子,对他摇了摇头,低声劝道,
“大哥,算了,不必和小人一般见识,治病救人要紧。”
“再说,土司王府在定州城势力复杂盘根错节,万一将此人给宰了,土司王怕是不肯罢休。”
东方祭吓得魂飞魄散,在几个侍卫的搀扶下。
如同丧家之犬般,夹着尾巴一阵风似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