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六天了,发现家里虾不动水不跳地,没人张罗她的婚事。
那些天天嘴上说爱她把她当宝,把楚今夏当草的楚家人,齐齐捧着楚今夏的臭脚。
一家人吃肉喝酒听曲儿,其乐融融,就跟这个世界没有她一样。
按着以前的节奏,楚娇娇早就发疯了,装病,哭泣,晕迷,一套丝滑的小连招,让她们谁也吃不成。
但现在,她是真的怕,真的怕楚今夏了。
说到发疯,楚今夏才是行家。
楚娇娇觉得这个乡下的臭丫头的完全是个神经病,应该关进精神病院里永远也不要出来。
她跟花果山下来的猴子一样,眼里无父无母,不知道长幼尊卑,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她不在乎亲情,也不在乎名声,一伸手死要钱,最可怕的是她还真的要到了常人一生都难以赚到时候钱。
她都不敢想象要是自己做作,导致楚今夏发疯,又会让事情败坏到何种地步?
那她还有机会进张家吗?
楚娇娇有些绝望,哪怕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张家还没有吐口说结婚日期的事。
张凤之光是嘴上求婚有啥用,张家人不同意,就是白说。
张凤之隔二天来一回,她打胎第十天了,清宫第七天,每次她一问,张凤之一直都在嘴里说快了快了,但她催紧了,张凤之就不来了。
她在月子床上,也不能去找他。
怎么办?
楚娇娇觉得自己再不发大招,这婚事就算完了。
这可不行,她想要嫁到张家,谁都阻止不了。
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