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之只能将楚娇娇送到东一倒座。
和楚家一样，十五平的房间，有床有桌有柜子，虽然都是旧的，但床上用具是新的，也不算是折磨人。
张凤之摸摸她的头发，一手油，将手迅速背在身后，声音柔和，“你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出了月子，就搬，行吗？”
楚娇娇点头，眼泪就从脸上流下来。
这也太羞辱人了。
“凤之哥哥，你不爱我了吗？”
张凤之温和地道，“怎么会呢？我不爱你，那别人拿枪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娶的。”
“可是……”
你爱我为什么还看着你妈妈侮辱我？
楚娇娇说不出口。
张凤之倒没觉得这有问题。
婆媳之间，千古年来都一样。
现在他没理，能怎么办呢？只能忍一忍了。
楚娇娇爱自己，一定能理解他的不得已的。
“凤之哥哥，到书房去，爷爷找你。”张凤仪敲门，叫走了哥哥，抱着手靠在房门看着楚娇娇。
“凤仪妹妹。”楚娇娇柔声招呼：“进来坐。”
她随身包袱里有些进口糖果，拿出来招待小姑子。
“我嫁进来了，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吧。”
张凤仪不进来，她坏笑：“他们都说你是狐狸精，我就想看看你是怎么狐狸我的。”
楚娇娇气怔住了。
“咦，你怎么不哭了？”张凤仪有些不高兴：“难不成是我气人的功力不够？”
还得是夏夏姐！
张凤仪离开了，楚娇娇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就是她新婚第一夜吗？
她坐在屋子里，孤独的等着，屋外欢声笑话，但那些都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