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车不是现成的吗,为什么又要去叫车。”
楚今夏眼睛不眨地解释道,“对不起啊,骑车的大哥有点迷信,他的车是接喜接新人的,不愿意去医院。”
三轮车很新很气派,爱惜新车很正常,谁都挑不出理。
不多时,卫立煌带了另外一辆板儿车来。
两头花熊姿势难看地爬进车子里。
扶着伤员的小姑娘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嘛,不就是嫌弃我哥身上有血,怕弄脏了他们的车吗?找什么理由。”
“那车那么新,怕被弄脏了不是很正常吗?”
一身旧黑棉衣冻成狗的男人目光炯炯盯着远去的三轮车,紧紧地握着拳头。
那就是他幻想中的妻子。
富裕,漂亮,有文化,身上穿得能在乡下买三间大瓦房,还带大力保镖。
真的不到北京,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富贵!
如果娶了这样的姑娘,这辈子都不需要奋斗了。
原牧女道:“我以为你会把车让给他们,自己走回去呢?”
“我只穿了一条羊毛袜子,我会冻死的。你家住哪,我先到饭店下,然后再送你回家。”
“不用了,中午有人请客,正好是你们家饭店,不然我就不会和你同行了。”
楚今夏笑道:“同路啊。”
她艰难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些卡片,拿出一张给了原牧女。
正面是喜宴顶级酒店和详细地址,背面是三元套餐代餐券,还有编号有效期至1978年1月30日。
“请你吃饭,一月份之前吃都有效。”
“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的,我准备了一百张,就是打算送给亲戚朋友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