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黄酒才五毛钱,一小碗零售,一毛钱一碗,是低度地瓜干的四分之一,是高度地瓜干的六分之一。
到饭店来的酒客花一毛钱买酒,完全没有压力。
每天八十斤的出酒量,配合其它地方买来的地瓜干散白,搭配着也够酒店消化的。
如果酒店存货太多,他这里再改酿造其它酒。
每天一百斤红薯,五块钱本钱,加上杂七杂八的,差不多八块多本钱。
但产出八十斤黄酒,饭店卖出最终价四十块钱。
毛利是三十来块一天。
当然还要有人工房租这些完全没有算。
这房子买下来了没房租,人工就是顾柏红每个月三十块,吃饭两人在村子里买自己做,各种咸鱼咸肉都是喜宴顶级酒店那边送过来,一个月花不到十块钱。
一个月纯赚八百多块。
当然,他给酒店不能按五毛的收,只能按三毛一斤的收,再把这个一除,另外红薯保鲜期不够,很多时候要买更贵的红薯干酿造,又会增加成本。
其实一个月也就赚个三四百块。
但,这可是七十年代,一个月能赚三百多,一年四千块,着实不少了。
光明村的红薯当然是有多少收多少,不押价,给现金。
村子里的人听了这话都高兴,这也是和部队结了善缘了。
李三牛赶紧打电话回李家村,村里红薯不要卖出去了,他全收,让顾二爷帮着晒干,到时候火车托运来。
很多人就缺少事业的启动前的一把助推力,分了家之后,他赚多赚少都是自己的,饭店给他都是现酒现结账,每天看到都是现金,所以他现在全身都是干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