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特别的清楚。”
“我也看到了,他们来了好多人,每个人都带着一个黑色的包袱,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他们也不让人碰。”
蔡槐又问道:“当时他们是自己走的,还是有人接应?”
“有人接应,我看到他们和朱家的马车走了。”
唐一鸣眼前一亮,“你说的朱家可是朱别驾家?”
“就是他家,鲁州城内,除了刺史大人家,就只有朱家的马车标志最明显了,马车都和别人家的马车不一样,老远就能看出来。”
查来查去竟然查到了朱别驾的身上。
蔡槐问:“你们能够听到他们说话的口音吗?”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口音,但是可以肯定不是我们这里的口音,也不是莱州的,声音有点怪。”
唐一鸣抬手问道:“哪里怪?会不会是方言?”
“小的常年在码头上搬运货物,也听过不少的口音,可那几个人说话的口音小的从来没有听过。”
蔡槐清了清嗓子,“我说几句话,你们听听像不像。”
蔡槐学了一段突厥话,二人没有任何反应。
蔡槐又学了大辽话,大梁话,当说起大梁话的时候,二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对就是这个口音,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说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