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住的地方发现的腰牌。”
腰牌上写着安王两个字,背面刻有大梁皇室的图腾和文字。
姜永宁诧异的望向陆霁清,眼神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情绪。
后者认真看过后,“的确是大乾安王府的腰牌。”
姜永宁秀眉微拧,“你不解释一下吗?”
陆霁清苦笑,“父皇临终前的确封我为安王,可我在父皇驾崩前就离开了大梁都城,安王府邸我根本没有去过,更不用说腰牌了。”
姜永宁猛地攥紧了腰牌,腰牌的纹路硌的她手生疼。
陆霁清将腰牌抢了过来,“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腰牌而已,长公主就因为这个怀疑我不成?”
他的声音氤氲着怒气。
姜永宁瞪圆了眼睛,“不管怎么说,腰牌的确是安王府的腰牌,刺客既然说的是大梁话,说明刺客是大梁的人,基于以上两点,本宫不得不将你先关押起来。”
陆霁清瞳孔一缩,一脸受伤的表情,“永宁你不信我?”
姜永宁面色略有阴沉,“我只相信证据。”
陆霁清备受打击,失魂落魄的被人压了下去。
唐一鸣跪在地上请罪,“臣刚才救驾心切,冲撞了长公主,请长公主责罚。”
“你是为了救本宫,何错之有,起来吧。”
唐一鸣起身,却弯着腰,表情十分痛苦,“长公主,臣好像受伤了,想去找孙太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