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日假期的结束,春高也要接近尾声了。若利带领白鸟泽,拿下全日本高中综合体育大会,杀进全国8强。
最终白鸟泽比赛输给鸥台,及川彻开心的鼓掌庆祝,跑到操场上转圈还特意给我买了肉包作为加餐。
其实,大家都很不甘心比赛春高输给白鸟泽,所以那天排球部专门在休息指导员和教练不在时,即兴表演个节目:模仿白鸟泽聚餐的沮丧。
小岩正偷偷要溜出去门去躲起来,不和我们玩。学长们看见他的小动作后,冲出去把将他抓住,架起来,还用排球网把小岩缠住,绑住身体平放在地板上。
我笑的直不起腰,及川彻饰演鹫匠教练,花卷饰演若利,我饰演天童,小岩饰演聚餐餐桌….
我特意问学长借了发胶,将头发立起来,像天童一般。
及川彻躬着背说:“牛岛若利你今天的表现还不如及川彻。”
我看见他说完话,整个人如同绽开的花一样,笑的很灿烂。
学长拍了及川彻的肩膀说:“不许笑场。”
我模仿着天童拿起在小岩背上的摆放功能性饮料说:“牛岛~有可爱的女孩子想要你的联系方式都被你的凶凶的模样吓走了。”
花卷将角色性格丢掷一旁忙问我:“是乌野的经理吗?我觉得太热情的话,会让女孩子感觉莽撞。”
沟口指导走进排球馆,看见及川彻捂着脸傻笑,花卷双手抱住自己的肩歪着头一脸娇羞,岩泉一躺在地板上身上绑着网,背上有六七个运动水杯,羽柴葵将头发竖起来,霸气的左手搭在花卷的肩上,右手贴在及川彻的大腿上。
连忙后退一步,将排球馆的大门合上。
我们没注意到沟口指导的到来,更不知道他当初的震惊。直到有一次聚餐,他告诉我们,他以为我们在玩女王捆绑play,小岩很享受,花卷很期待,及川彻很喜悦。
小岩像蚯蚓一样,撅起屁股,放平身体向大门方向挪去,我们沿着小岩的爬行轨迹看见一双鞋,向上看-沟口指导。
沟口指导员说:“你们年轻人玩的真花。”
我们一脸茫然,明明演的是白鸟泽聚餐的沮丧呀。
沟口指导让我们以出去跑步早早结束今天的训练,因为我们要和三年级的学长正式的告别了。
沟口指导推出我的双人自行车,拍拍座椅。
及川彻他们已经把小岩安顿整齐,排好队伍。
我坐到自行车后排,沟口指导一声令下:“起航。”
我忍不住想指导您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中二的。
我们骑着自行车穿过柳树丛,看着风推起水面层层涟漪,弄皱了河柳的倒影,惊得乌龟飞快地钻入水中。运动的过程总是伴随着幻想:关于那喀索斯、恩底弥翁和黎明女神之子门农的传说,他们是英年早逝的代表人物,我是否也会像他们的生命一般昙花一现,为何时间不能为美而永存,为何处处皆有遗憾?为何我们终将离别?
及川彻他们停下脚步,我们三级级学长们高中最后一次社团活动结束了。
我们引以为傲的自由人学长特意对及川彻道别说:“青叶城西是你的队伍,我们大家一直很认可你。”
三年级的主攻手还特别浪漫的对及川说:“O Captain, My Captain!”
我们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及川说:“有一天我们也会三年级呀。”
我知道他的下一句是我也舍不得大家,但他没有说出来,我也说不出有趣的话打破着伤感的氛围。
花卷突然拽着我说:“看看,沟口指导的女友。”
我们齐齐将头扭向沟口指导,他抿着嘴笑,突然想到什么,询问我的双人自行车能否借用。
及川彻期待地望着我,我知道及川的小心思,何况今天若利说他在青叶城西的门口等我,我便答应了沟口指导。
我一看见若利在门口拿了杯可可在等我,便急匆匆地跑到他身边。
身后有一道凶神恶煞的眼神在瞪着我,不用猜就是及川彻。
若利把可可递给我,和及川打了个招呼,我们便一起回去了。
我不知道该把眼神安放在哪里,我想知道牛岛若利是否答应了我的告白?他会在何时何地回答?他身上淡淡的洗发水味为什么这么好闻?我这该死的我为何被他吸引到我晕头转向?
我去摸摸若利的手,他的手很热,我的手挂在他的一根指头上。
若利停下来对我说:“葵,我想我大概不懂如何爱你,我想对你好,但我没有自信让你和我永远相爱。原谅我。”
此刻的世界是黑白的吗?还是非黑即白?我辨认不出来,只知道牛岛这个回答听起来完美无缺,但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因为他的话总结起来就是一个词-拒绝。
牛岛正要拍我肩膀,我闪了过去,我不要沉溺于你那该死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