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在室外呆一秒钟都好像雪糕融化成一滴一滴的液体,我们终于从干涸的室外来到室内体育馆,一到场馆,凉爽的风从电扇的旋转中向汗淋淋的我们。
我抬起胳膊抬起来对着风口,另一只手把袖子扯大,风像歹徒一般,冲到我的胳膊窝,在我的胸前匆匆忙忙离去。
我忍不住感慨,人生当如此也!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抒发更多情感,宫侑一屁股把我撞到一旁,他把上衣掀起来,裸露出他的腹肌。
宫治走过去,把上衣也掀起来和宫侑站成一排,我无语的看着他们。
及川却错意了,他拽了拽我衣服,我转头瞥了他一眼。他突然掀起上衣,猛的跳起,我眼前一黑,下一秒我的唇贴在他的胸肌,鼻尖抵着他的胸腔,我闻到他沐浴露的味道,他用下巴蹭蹭我的头。
我对着他胸肌吹了口气,用嘴唇亲亲他的胸前纹路,他猛的抖了一下,我从他的衣服里钻出来,脸上面不改色,心里忍不住吐槽自己是渣女。
牛岛也走到我面前,拍拍我,扯了扯衣角,说:“我身材比他们都好。”
家人们!谁懂呀?为什么我想做个正常人这么难!
及川和牛岛同宫侑和宫治打比赛,天童和我兼任拉拉队、应援粉丝、场内裁判等数职。
宫侑正对网面双手持球在体前做准备发球,向前助跑起跳,挥臂击球收腹转体动作带动手臂挥动,跳至最高点用全手掌击球。
天童同我说:“葵酱~的发小的跳发球可真暴力。可惜,他的对面是牛岛呀~”
及川也很棒的,我心里偷偷夸赞及川。那时我也没有意识到心中的天秤不自觉的向及川偏向。
牛岛猜测排球会落在后场,便向后退一步排球飞过网,高度仍然很高,当我猜测是界外球的时候,排球在前场猛的下坠,牛岛立刻向前垫步,半蹲含胸、收腹的动作,帮助手臂随球屈肘后撤,用小臂和手腕动作控制垫球方向传给及川。
及川看了眼牛岛,挑了下眉,身体侧对,双手自然抬起,放松,当排球下降近额前时,用脚蹬地膝盖绷直,两手向前上方迎击来球,传给牛岛。
牛岛轻轻的对及川笑了笑,及川同我讲过他和牛岛曾经一起打排球,也同我讲过为什么会去青叶城西而不是去白鸟泽,他也会迷茫问我怎么他率领的队伍赢不了牛岛的队伍,但是亲爱的及川彻,就算胜利在遥遥无期的远方,美好在天际的角落,你终会被眷顾,拿下那成功的果实。
宫侑和宫治的拦网像有灵魂的通知,告诫他们前往的方向,牢牢的拦住过境的排球,但是牛岛是暴力美学排球运动员,每次一分结束的时间里,宫侑都会怜爱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但不服输的宫家兄弟会更奋力的拦网。
我同天童说:“真好啊,我好喜欢当下呀!”
天童却有点颓废的低着头迷离着眼神说:;诶~他们什么时候能分出胜负…”
我看向窗户橙红色的光照在体育场内,像是晚霞寄来一封信,向我告别。
我思考着要不要同他们商量去吃点什么,天童突然对我喊:“小~~心~~”
天童又说:“哎呀~~来不及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排球就对我的额头暴击,及川眨巴眨巴眼睛走过来,我指着自己的额头,看向他们四个,宫侑把身体背对我,宫治看着我指了指宫侑,我愤怒冲过去上脚踹他的屁股。
宫侑被我踹了一脚,就转过身掐我胳膊上的肉,他把捏的我嗷嗷叫便出言不逊道:“你个细狗,打游戏那么菜。”
于是及川他们还没来得及阻止我们打架,我们已经将大事化小,开始吵架。
宫侑说:“你个寡王,还胆小,以前一打雷你就往我家跑要和我和宫治挤一个被窝睡觉,知不知道你流口水拉的丝能从枕头流到宫城。”
我说:“你大晚上放屁,兵库人都以为谁家粪坑炸了。”
宫侑说:“你再逼我我把你小学作文背出来。”
我眼神一变举起我的拳头,撅着嘴说:“背吧,宝贝儿。”
宫侑闭着眼睛,五官像皱巴巴的纸一般揉成一团说:“你千万别以为我怕你,是我大度。”
牛岛把我们带到他家,宫治天童和牛岛准备晚饭,牛岛打算做前菜,宫治负责主食,天童要做甜品,及川负责打杂宫侑负责洗碗,我负责躺监工。
我有些洋洋得意心里忍不住想,要是这些都是我男人就好了,可惜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
我看着牛岛认真的拌菜,宫治在淘米,天童在柜子里找低筋面粉。
宫侑练着杠铃说:“我不是细狗,我不是细狗,我有strong muscle….”
及川看他们都在忙悄悄贴过来轻声问我:“你在床上哄宫家兄弟了吗?”
我好想吐槽及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