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最适合呼延迟前去。
听芙蕖这么说,呼延律也思考着。
刚刚他那两个侄子皆是一言不发,可不像是想去平乱的样子。
呼延度远比呼延迟老实。
呼延迟、呼延迟……
呼延律嘴角扯出一抹笑,“芙蕖所言甚是,迟也闲了些日子了,该去松松筋骨。”
……
呼延律坐在王帐内。
呼延迟抬眼看向呼延律。
呼延律怎么回事?把他们叫过来一句话都不说。
呼延律成亲之后果然变得莫名其妙了……
呼延律突然开口,“迟,本汗欲派你前去红谷河平乱。”
呼延迟立马抬起头,“叔汗,迟……”
呼延律打断他的回话,“怎么,迟不愿为本汗分忧?”
“迟愿前往红谷河平乱。”呼延迟哪敢再说什么拒绝的话语。
“红谷河之乱就靠迟了,本汗等你凯旋。”呼延律委以重任道。
呼延度看向身旁有些狼狈的呼延迟,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蠢货果然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来也怪,他也以为叔汗会亲自前往红谷河平乱。
他这叔汗越来越难揣测了。
巴尔与瑞玛也有些诧异,没想到大汗竟然会派特勤前去红谷河。
“此事已定,你们都下去吧。迟早些准备,明日出发前往红谷河。”呼延律凤目看向呼延迟,下了定论。
呼延迟满腔愤怒回了自己的帐子,一把挥开桌面的酒壶。
金属酒壶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酒壶里的酒浸透了地上的毯子。
呼延迟的一个部下进了帐内,他蹲跪在呼延迟面前。
“特勤。”
呼延迟神色莫名,“去把科勒叫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