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 ,脸色难看至极。
这下,他计划落空了。
真是气死他了,早知如此,就不把调令御林军的令牌给四皇子了。
如今他都还未苏醒,谁知道后面还会出现什么状况。
不行,他得把令牌拿回来。
“俞靖。”
“陛下。”俞靖走到皇帝身边,等待他的命令。
“你去偏殿内,趁没人时,搜搜四皇子的衣裳,瞧瞧他身上的令牌还在不在。
如果还在,你就把令牌拿回来。”
当真是无耻至极,让人所不耻。
俞公公有一丢丢一言难尽,但他没说话,默默去照办。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他还是一个阉人。
他不等人走,就光明正大的去查看四皇子的伤势,借口说他衣裳染血,让人拿衣裳给四皇子换上。
他没让其他人动手脱衣裳,美其名曰,四皇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了重伤,他亲自伺候他脱衣。
脱衣裳的间隙,他摸到了令牌,就悄无声息藏进袖子里。
衣裳脱完,让人伺候好四皇子换好衣裳,他才走。
回到御书房,俞公公双手把令牌递交给皇帝:“不负陛下所托。”
“嗯,做得不错,继续努力。”
皇帝把令牌拿在手上,摩挲着上面的纹路,淡淡道:
“如果四皇子醒来,寻找令牌,你就告诉他,他晕倒在门外时,令牌掉在地上,你看是调令御林军的令牌,他昏迷不醒,你就把令牌交给了朕保管。”
“知道了陛下,奴才会一字不落的说给四皇子听。”
嘴上这样说,内心却在暗暗吐槽,也一丝不屑。
既然不想给,那就不要给,给了又偷偷拿回来,他一个太监都觉得脸烧得慌。
经过四皇子这件事,云悠冉觉得,可以开始行动了。
夜霄寒已经十八岁满,找个合适的时机,与夜霄寒把生米煮成熟饭,把孩子怀上。
怀上孩子,太子就能加快进度把皇帝给赶下台。
省的他时不时的折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