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辅导,我就是在心理疏导课上见到她们俩的。”
“我在那里面就是个滥竽充数的,总共去过两次,第一次就见到了她。”他伸手指着邬桂英说道:“当时抹着眼泪哭诉她那个好吃懒做的老公吃她的喝她的,还要打她。她给我们展示她身上的伤,看着是真的可怜,我都好想劝她离婚算了,可一想到我自己不是也下不了狠心离婚吗?那劝人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我去第二次又遇上了她。”他指着袁静的照片说道:“有人正给她做心理疏导,她那天刚被老公家暴过,外面看不出丁点伤痕,但她连走路都吃力。心理疏导说白了其实就让你有个地方说一说自己的遭遇,能痛痛快快地哭一场,让有着同样经历的人能感同身受地安慰你几句。”
陆安若突然问道:“你见过机构的发起者吗?”
康元光摇头,“我总共就去了那两次,不,去过三次,但第三次我刚坐下来,就接到家里保姆电话,说明萱又在家里闹,我就匆忙离开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把链接推送给我,我真不觉得自己是家暴的受害者,最主要的是那里面就我一个男人,要不是为了小说素材,我都不好意思坐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