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窗户外面像这片区所有住户那样伸出来一根很长的竹竿，一端搁在自家窗棂上固定住，另外一端伸到对面一个矮房屋顶上，几件衣服正在竹竿上飘飘荡荡。
张航收回目光，继续问道：“谁最先发现死者的？”
人群中好多人都指向一边的三个男人，他们正唾沫横飞的和人说着话，“他们仨。”
那三个见警察看过来，忙丢下围在身边的人走了过来，连比带划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今天太阳毒，我们三个搬了桌子在这屋荫下斗地主，正打得高兴，上面突然滴了几滴水下来，我们抬头一看，就见三楼的女人正晾衣服。”
“她搬来不到一个月，年轻又漂亮，我们没好意思开骂，就听见她先向我们道歉，这一说，我们就更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反倒提醒她小心别摔下来了。”
“提醒完后我们就继续玩牌，谁料到没过多久，突然听见头顶一声惊叫，抬头就见她站在窗户上摇摇欲坠，我们仨吓得都站了起来，我叫她小心，他们两个叫抓紧窗户，眨眼功夫她就真掉下来了，我们三个被吓傻了，等人摔地上好一会儿了才想到喊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