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箐更为出色。
乔知言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扒拉着霍斯鸣在那边对台词。
“诶乔姐,让我吃口饭行不?”
霍斯鸣一手捧着冰美式,一手拿着筷子,打趣道。
乔知言略感歉意:“抱歉啊霍哥,这样,你吃着,我说我的。”
霍斯鸣摇摇手指:“no。”
把乔知言按在凳子上,递给她晚餐:“吃了再对,吃快点就是了。”
乔知言也不废话,反正就是减脂餐,几口就吃没了。
十五分钟后,两人坐在场地外。
乔知言指着被自己划得花花绿绿的本子:“这里。我总觉得感情不对。为什么赵珩箐是可惜地望着顾令宜,为什么会觉得顾令宜被抄家可惜?赵珩箐是一把刀啊,而且她奉旨前来,不应该为这种小事感到可惜的。”
“因为顾令宜本可以阖家幸福、安度一生。”
“只是这样吗?”
“你羡慕她也可怜她,更何况顾家这场本来就是无妄之灾,再加上,顾令宜近几年名声初现雏形。你在可惜她的才华、也是可惜她的遭遇。”
“我对顾令宜,有情谊?”
霍斯鸣看了乔知言一眼,“赵珩箐对顾令宜有情。顾令宜曾于雨中帮扶过赵珩箐,也在围猎场上维护过赵珩箐,更在有人骂赵珩箐是皇上鹰犬时出声责罚。”
乔知言恍若梦醒:“赵珩箐的确该可惜。她不是一把刀,她有感情。”
“对,她有感情。”
凌晨方才下戏,乔知言却是受益良多。
如果不是赵瑜晚和乔知言的关系比较僵,她可能更愿意去跟她对戏。
毕竟顾令宜对赵珩箐有特殊的感情。
回酒店的时候很巧的和赵瑜晚同乘一部电梯。
两人站得不近,有种……泾渭分明的感觉。
赵瑜晚率先开口:“乔知言,这儿就我们两个人。我就直说了,别想着山鸡当凤凰。有些东西,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乔知言直接黑人问号脸。
姐们儿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懂?
赵瑜晚率先走出电梯:“和你搭戏,也不过如此。”
乔知言无所谓,也出了电梯:“那没办法啊,谁让咱俩对手戏还挺多的呢。要不你跟导演说都删了吧。”
赵瑜晚没再搭理乔知言,自己回了房间。
乔知言也进了房间,只留下一盏小灯,其他都黑黢黢的。
安安早就睡下了,乔知言也不自觉放轻了脚步。
裴谨逸不是说来接安安吗?怎么没来?
手机也没电了,乔知言寻着微弱的光靠近茶几。其实她有点近视,但不影响。
突然——踢到什么,身体不自觉地朝沙发倒去。
乔知言暗道不好,明天又请假会不会被骂死啊?
只听见一声闷哼,乔知言撞倒了一个人,或者准确一点,一个男人!
但闻着他身上的香味,冰雪消融、苔花初绽、山崖雪松的味道——是裴谨逸。
裴谨逸胸腔微震,似是在无声轻笑。
左手无意识地虚揽住乔知言,“夫人当心。”
安安翻了个身,乔知言悄声开口:“你来多久啦?”
“没多久。”
“撒谎。起码来了三个多小时了。”
安安九点钟就会很困,要休息、睡觉,裴谨逸肯定在九点钟之前到的。
她不知道的是,裴谨逸离开公司就过来了。还去看了她和赵瑜晚的对手戏。很精彩。
裴谨逸扯开话题,“撞哪儿了?”
乔知言揉了揉鼻子,撑着一旁起来:“身材很好啊哥。”
乔知言!big胆!竟然敢这么说话!你是不是最近有点飘了!
说完这句话乔知言就有点后悔。
不是姐们儿,你真以为这是你老公啦?
裴谨逸没回话,乔知言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挽回。
却不知道,裴谨逸有点震惊乔知言说的这么直白。
良久,裴谨逸轻笑道:“夫人见过。”
这下轮到乔知言不会了。
哥,裴哥,我没见过!!!
“这么晚怎么不休息啊?”
“等你。”
乔知言欲言又止,红晕浮上脸颊,好在灯光微弱,无人能看清。
“疼吗?”
乔知言摸了摸被撞的地方,点点头:“说实话,有点。你太硬了。”
说完又觉得语焉不详,解释道:“我是说……算了当我没说。”
洗了蒜了。
裴谨逸也没再玩笑,正色道:“我看看。”
“没事没事,顶多红一点。明天早上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