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谢谨殊那挺阔的后背,精瘦的公狗腰,蔓蔓心猿意马。
“这就走啦,我昨儿学了几个新花样,殊爷要不要看?”
“下次,嗯?”伸手捏了捏蔓蔓的小脸儿。
蔓蔓气噎,撒着娇儿,“殊爷,是蔓蔓哪里不好吗?我改还不行!”
“我家蔓蔓哪里都好。腰儿细,奶儿大。香!”
“殊爷!”
“走了……”谢谨殊套上衣服,匆匆扣上几颗扣子,拄上手杖离开了公寓。
看着谢谨殊离开,蔓蔓气得直接砸枕头。
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明明偷看谢谨殊洗澡时,他那里不是挺大的吗?
怎么就……
车上,德叔汇报着谢行舟在泰国的动静。
“这次又是什么麻烦?”谢谨殊点了烟,刚送到嘴边突然想到了什么,“老三,我最近是不是短了点?”
龙三:这能说?
想起昨儿谢谨殊跟那小妞在车上折腾了都快俩小时,这还短?
吃了药都搞不过他。
“殊爷,您开玩笑呢。您这哪能短,不短!不短!”
谢谨殊仿佛没听到,兀自掐了烟,言归正传。
德叔借着后视镜睨了一眼谢谨殊,缓缓道,“这次挑了坤布的场子。您也知道,清莱是坤布的地盘。这些年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坤布的生意做的很大。他盯上也是迟早的事情。”
“坤布那边怎么说?”谢谨殊懒洋洋地盯着窗外,右手把玩着那只缅铃。
龙三视线一落,刚好瞧着,“爷。这东西挺精致啊。蔓蔓小姐的?”
“你在她那儿瞧见过?”
龙三闭嘴,老大的女人他怎么敢肖想。
“坤布扣了人,直说让对方拿一百肉票过来换,不然就卸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