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喜欢吗?”沈听宛微微仰起脖子,刀尖划过脖颈,深了一寸。
一丝红线顺着脖颈蜿蜒,凭白增添了一抹诡异的妩媚。
而她翘起的嘴角则勾勒出一抹更动人的微笑。
谢谨殊未作声,只是偏开了刀锋,随即凑过去张口舔舐了一下她脖颈上的猩红。
所经之处,是舌尖的柔软与温热。
过电一般的酥麻让她忍不住勾紧了脚趾。
但下一秒她还是竭尽全力抱紧了男人,同时岔开腿直接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这样的举动不禁让谢谨殊挑了一下眉头。
“刚才还那么千般不愿,怎么现在就想清楚了?”
暗夜中,谢谨殊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狡诈,耳边是雨水敲打在窗玻璃上发出的声响,淅淅沥沥的,反倒衬得房间内的寂静。
静的就剩下两人彼此之间交相呼应的呼吸声。
“殊爷说得对。”她挺直脊背,垂眸凝视着谢谨殊这双看似深情实则薄情的眼睛。
“我说什么了?” 谢谨殊有些好奇。
“您说的对,我不过就是谢行舟的一个玩物而已。”不顾自己的脖子还在流血,温皎歪过头,唇送上。
从起初的尝试,随着彼此间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那吻也跟着浓烈不少。
谢谨殊的吻技很高,唇齿丝线纠缠,直到沈听宛招架不住举手投降,男人依旧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所以,你现在是打算来做我的玩物?”
谢谨殊一手扣着她细软的腰肢,一手抚过她的脖子,蹭了一抹鲜红,抵在了沈听宛的唇边。
指腹稍稍用了一点力气,“就这么想要风景区项目的竞标底价?”
“嗯!”她重重点头,“殊爷,帮我一次,好不好?”
软糯的声音一寸寸勾着他。
谢谨殊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鳏居多年的谢行舟会突然间想娶她进门。
这么个妖精如果不是自己亲手调教,真的会少不少乐趣。
一抹邪肆悬在嘴边,手指划过沈听宛的脊骨。
鹰隼的眸子一瞬间盯紧了她的眼睛。
这个女人不仅仅有媚骨,还有傲骨。
而他的喜好,便是一根根拆断了她的骨头。
“好……”这是谢谨殊沉吟许久才给出的答案。
他虽对女人薄情,但从不亏待女人。
只是一个项目的竞标底价算不上什么,况且损失的也只是谢行舟,于他而言,毫无影响。
得到这个回答的沈听宛依旧不能完全松懈下来。
毕竟这只是个口头承诺而已。
“那就先谢谢殊爷。”
“叫一声‘好哥哥’听听。”谢谨殊的心情阴晴不定,这会儿兴致盎然地捏住了沈听宛的小脸蛋。
这女人浑身上下的肉都是软软的,特别上手。
但谢谨殊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让她挺难接受的。
“很为难你?”谢谨殊微微蹙眉,“那算了,当老子刚刚放屁。”
“好、好哥哥……”沈听宛硬着头皮叫了一声,羞耻得不行。
怎么他跟谢行舟一个德行。
上次,谢行舟打她打上了瘾,甚至逼她叫……
“再叫一声。”谢谨殊觉得还不够。
不得已沈听宛只好又叫了一声,周而复始了几次,谢谨殊总算心满意足,这才松开了她。
被男人松开后,她本能下床,打算去楼下凑合一夜。
毕竟她看得出来谢谨殊今晚是不想了。
谢谨殊在这方面其实很能控制,大概也跟他自身身体有关系吧。
“甭走了,就睡这儿。”谢谨殊拍了拍身侧,示意她躺下。
沈听宛犹豫了几秒这才惴惴不安地躺了下来。
她身体绷得紧紧的,双手更是交缠着放在了身前。
谢谨殊侧过身,一手撑着脑袋看着她,“我这儿是棺材,需要你躺这么平整?”
“我紧张。”沈听宛眼珠子一转,看向他。
谢谨殊直接放声笑了起来,“上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紧张?”
他不给沈听宛开口的机会,长臂一伸,直接把人揽入了怀中。
随后很温柔地说,“睡吧,想弄我,明早。”
沈听宛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生,又梦到了小时候。
自有记忆开始她跟母亲还有妹妹就生活在那个宛如宫殿的地方。
当然了,她们母女三人也仅仅是占用了一间狗舍而已。
幼年时经常吃不饱,母亲经常为了她跟妹妹的口粮去主宅去找那个男人。
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伤,有时候是一块面包,有时候是两桶方便面。
而她也总是先紧着她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