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哥哥!”一声急促,传遍了整个房间。
男人咬着她的软肋,手指在发丝间游走,力道时轻时重。
欲海翻腾,半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这一折腾,把之前欠下的连本带利都还了。
期间,沈听宛昏死了好几次。
从对男人的称呼也从“爷”到“殊爷”到“谨哥哥”再到“老公……”
迷离时,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了些什么东西。
只知道男人很受用,一次狠过一次。
临近凌晨,男人才赤着脚下了床。
床上的小女人软的跟一摊水儿似得,叫了半天也没动静。
稍稍挑了一下手指头都酥软得不像话。
谢谨殊靠着床边抽着烟,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敲了几下就成功解锁。
翻看着上面的号码还有聊天记录。
看得出,她心思细,雁过尚且留痕,可她的手机干净的就跟商店里的裸机一样。
顺势点开了他们两人的聊天记录,一片空白。
删的可真够干净啊,这是生怕被人看出他们的奸情?
玩味地勾了一下嘴角。
把手机反扣在了桌上。
不等床上的人睡醒,直接伸手捞到了怀里,顺势抗在肩膀上。
小肚子顶着肩膀,瞬间把人给顶醒了。
这种姿势很不舒服,沈听宛下意识挣扎了起来。
哪知道男人抬手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
一声落下,沈听宛的耳根子也跟着红了起来。
男人扛着她进了浴室,直接丢在了按摩浴缸里。
手一伸,拿下了花洒头对着人就喷了起来。
温热的水流瞬间淋湿了头发还有身体。
“你干什么呀!”好不容易能闭眼休息一会儿,怎么还不肯放过她?
谢谨殊迈开腿坐进了浴缸里,脚趾踩着她酸软的小腿。
“爷都没死在你身上。小八,你是不是不行啊?”
男人不可以不行,但女人无所谓。
“是呀!是呀!”她都被被折腾死了,怎么可能还行。
一抔水直接掬到了她的脸上,“没用的小东西。”
嬉笑间,谢谨殊还是把她抱到了怀里,坐在了腿上。
这么敏感的姿势,很难受。
后背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口,她完全不敢动。
可她不动,男人却不老实。
“别……”蹭呀。
“嗯?”谢谨殊鼻音有些重,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什么?”
明知故问!
沈听宛感觉自己总有一天会被这个男人给折磨死的。
不是说他身体不好吗?怎么感觉他随时随地都想要……
“别蹭啊!”她急红了眼,转身恶狠狠警告。
谢谨殊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
“都榨干了。”他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小妖精,下次给我存一点。”
说着话,视线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肚子上。
眉眼一弯,就打趣她,“喂了这么多次,总该中了吧。”
明知道是玩笑话,还是忍不住心悸了一下。
但这个问题她之前不是问过了吗?
当时谢谨殊怎么说来着的?
恭喜她?
呵呵……
沈听宛莞尔,双臂圈住了男人的肩膀,“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三日后,沈听宛身上的伤全部康复。
谢谨殊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药膏,身上的疤痕好得很快,甚至都看不出新长的皮肉。
这也意味着登船的时间到了。
她不懂“登船”意味着什么,不似檀宫其他人,经过严格的训练,会对各个地方的家族势力一清二楚。
因此更不会知道各个权贵之间的密辛。
登船前一日,聂湘湘来看她,见她恢复的差不多,脸上不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来。
但她这样的反应足以让沈听宛打起十万个小心。
“别这么戒备我。”聂湘湘挽住了她的手臂,同她十分亲密。
“可是湘湘姐的所做作为不得不让我警惕。”沈听宛如实说,毕竟从她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是敌是友,她从未表露清楚。
“好妹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放心,至少在我没有成功解除危机之前,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
沈听宛冷笑,压根不信。
聂湘湘耸肩,余光落在了她光裸的后背上,不禁啧啧称奇道,“殊爷可真够宝贝你的。这么好的药都给你用上了。”
沈听宛被她的话弄得很不自在。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