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娶我吗?”沈听宛重复着刚刚的话,眼神轻挑又大胆,俨然是一只不怕死活的狡黠小狐狸。
檀宫的女人最擅长这些狐媚手段。
或清纯,或热烈,或明媚如阳,或者有使不完的撩人手段……
即便沈听宛没有在檀宫具体学过这些,可有些东西仿佛是天生便会的。
“二哥哥,你能娶我吗?”她伸手,轻轻抚摸着聂青屿的脸颊。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那些事情,如果她也没有先喜欢上谢谨殊,或许她说不定会为了这个男人动过心。
“你不会强迫我的,对吧。”她狭起双眸,言语间的尽是无限柔情,“你也不想我恨你的,对吧?”
见聂青屿掐在自己脖颈上的手逐渐松了下来,沈听宛一把推开了他。
迅速整理好了衣服,但看到聂青屿的冷漠,她还是愣了一下。
回神后,沈听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卫生间。
她一走,聂青屿还沉浸在刚刚的事情当中,猩红的眼看了看刚刚掐着她的脖颈的手。
他大概是真的疯了。
刚刚,差一点就掐死了她。
可是一想到沈听宛身上遍布的吻痕,聂青屿突然就笑了起来。
是啊,他怕。
他还不如学一学父亲当年那样,把她也给囚禁了!
就像囚禁兰苼一样!
可是他更怕沈听宛会跟兰苼一样,宁愿逃了,也不肯留在檀宫。
等沈听宛回到包厢时,贺白芷跟谢谨殊已经离开了,只剩下服务员在收拾桌子。
看着空旷的包厢,沈听宛低下头,无力地扯了扯嘴角。
前一秒觉得聂青屿可怜、可笑,现在她倒是觉得自己也挺可笑的。
人活着,总不能只是为了简单的情爱,还得活出自己的样子来。
回去的路上,聂青屿与她一言不发。
即便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沈听宛依旧觉得身上冰凉刺骨。
直到车子停在了檀宫的停车场上,她刚准备下车,就被聂青屿给叫住了。
“你想见老五?”
扶着车门的手突然一顿,她猛然转身看向聂青屿,“你说真的?”
与此同时,泰国清莱。
自上次受伤后,谢流铮倒是低调了许多,这段时间一直蛰居美塞。
东耀见他这么清心寡欲的,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铮爷,要不您出去逛一逛?我知道这里不比清迈,可您也没必要这么憋着吧。”
“怎么着?下面痒了,想找人给你捅一捅?”谢流铮一脚踹在了东耀的屁股上。
别看东耀长得五大三粗的,打打杀杀的时候更是半点都不含糊。
可偏偏这床上的事儿,喜欢跟他一个性别的。
不过这种事儿在泰国见怪不怪。
东耀被谢流铮这么一揶揄,老脸一红,“爷,你别瞎说!我这不是怕您憋久了……”
“憋久了也瞧不上你!滚你妈的。”谢流铮骂骂咧咧道,不过东耀这话说的可没错。
他的确是想了……
沈听宛。
性感凉薄的唇微微一翘,没缘由的想起了她。
可惜了,要不是国内查得严,他倒是想立刻杀过去,好好会一会这谢谨殊的女人。
他在泰国见过不少美女,但像沈听宛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更何况,他还是谢谨殊的女人。
想到这里,谢流铮也不打算委屈自己。
毕竟憋了这么久,总该纾解纾解了。
随手拿了一件夹克,谢流铮越过沙发往门口走去,“愣着干嘛,走啊。今儿多找几个好好弄弄你个骚货。”
东耀老脸一红,赶紧跟了过去。
美塞是著名的旅游景区,不过因为身处三角地区,欧美那边的游客要多一点。
出门后,东耀想起来最近刚开了个新场子,老鸨子跟他们拿过货,最近搞着进出口茉莉香米的生意,走了不少货。
提到这个,谢流铮说,“坤布最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靠着谢谨殊的势力现在混得如鱼得水。对了,那位芭莎小姐之前想个跟咱们合作来着。不过您也知道,她到底还是谢谨殊的女人。谁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哟,平时看你觉得傻,没想到分析这点事儿倒是挺在行的。怎么?她抢过你男人啊。”
“没有!没有!”东耀摆摆手,“我这不是随口一提嘛!”
两人聊着,刚踏入一家夜总会,迎面看到一个穿着性感小吊带的女人直接扎入了谢流铮的怀里。
“救救我!”
不及看清楚对方的长相,那小姑娘直接跪下了谢流铮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