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安德烈一只手扶着沙发扶手,另外一只手顺势扣住了她的腰。
旗袍本就勾勒腰线,看得出她腰细,没想到握在手中竟然还有一丝肉感。
软软的,叫人爱不释手。
男人一贯如此,从不喜欢瘦骨如柴的女人,更喜欢丰盈柔软的女人。
而他自从一场大病之后,便禁了欲。
今晚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了心思。
不知道是憋了太久,还是那杯酒的原因。
而沈听宛为了稳住身体,双手不得不抵在了男人的胸口。
胸膛的滚烫出乎预料,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熨帖着她冰凉的掌心。
“安德烈先生,您松手!”
嗔怒之下,双眉微微一拧,反倒显得几分可爱。
“好。”安德烈嘴上这么说,却在松手的那一刻,又将人拉回了沙发上。
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瞧着她的掌心。
“谢太太是有两段婚姻吗?”双眸微微狭起,还真就认认真真地凑了过去。
粗粝的指腹抚摸着她掌心的纹路,同时喃喃自语,“谢先生过世了,是不是意味着你要开启第二段婚姻了?”
他的语速极慢,每吐露出一个字节,都像是在诱引着她。
而那种久违的接触,让沈听宛几乎缴械投降。
“不要……”她哑着嗓子,快哭了。
就连身体都止不住颤抖起来。
既然不愿认她,那又为什么要这么戏耍她。
“安德烈……放开我!”强行挣开后,沈听宛迅速站了起来。
然而因为心神不稳,她险些摔倒。
哪怕安德烈冲她伸出了手,还是被她第一时间拒绝了。
“安德烈先生,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她迅速调整呼吸,但凝在眼角的泪珠,还是出卖了她的狼狈。
安德烈看着她,表情耐人寻味。
热……
药,开始起效果了。
不耐地扯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了性感的锁骨。
见沈听宛还没走,安德烈直接冲着她勾起了笑容来,“谢太太既然认定了我就是谢先生,也许我就是呢……”
缓缓站起了身来,一步便走到了她的面前,弯腰凑到了她的耳边。
那声音,带着一贯的蛊惑。
“守了这么久,就一点都不想?”
“啪——”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安德烈愣了一秒,舌尖立刻抵在了腮帮子内侧,舔了舔。
挺疼的。
但更兴奋了。
“滚!”沈听宛气得不轻,胸口止不住地起伏。
而这一巴掌自然也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贺白宴第一时间放下酒杯走了过去,见这两人一个面红耳赤,一个状若无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听宛。”贺白宴叫她。
沈听宛甚至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她一走,龙三跟着蔓蔓也一块离开了。
走到停车场后,沈听宛才稳住情绪。
蔓蔓很担心,“听宛,刚刚殊……那个安德烈对你……”
“我没事。”她伸手整理着额间散乱的发丝,心跳依旧很快,花了一段时间平复好情绪后,她看向龙三,“去查!去英格兰查清楚,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