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殊!”慌乱中,沈听宛忍不住呼喊出了这个名字来。
安德烈灼热的身体不由得一顿,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嫉妒。
“谢太太,我说了,我不是。”
“你是!你就是!”沈听宛快崩溃了。
他到底想怎么样,明明就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为什么不能承认他就是谢谨殊的事实。
“你是谢谨殊,你是我的丈夫!”她哭得不行,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更是一把捧住了他的脸颊,逼迫他看向自己,“谨殊,你看看我。看看我啊!我是听宛,我是听听啊!”
然而她越是想要证明什么,他越是不耐烦。
“我说了,我不是!”安德烈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丝毫不费劲地就握紧了她的双手,将她死死的“钉在”了门板上。
“谢太太,你非要逼我是吗?”
沈听宛双目赤红,被泪水浸湿的唇瓣让人瞧着莫名恼火。
越是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安德烈就越想占有她。
“好,那就当我是谢谨殊。嗯?”不等沈听宛反应过来,他直接攫取了对方的唇。
此时的沈听宛早已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安德烈的吻深邃又炽烈。
仿佛一团火,熊熊燃烧着她。
她想他,念他。
甚至于时隔两年,只要他随便撩拨一下,她就彻底沉沦了。
“谨殊……谨殊……”
咸涩的眼泪被他的舌裹挟进了口中,让他不由得一愣。
欲海难平,可是她的眼泪却那么灼人。
安德烈一边克服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一边又沉沦在她勾人的眼波中。
他想要她!
疯狂地想要!
“我在……”情动之下,安德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开口迎合起来。
“我在……听听!”
明明没有被下药,但理智就这么被眼前这个女人牵着走了。
深沉浓烈的吻,一遍遍的低吟呢喃。
安德烈紧扣着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后背。
无意间触碰到了她的肩头,那里明显有一道枪伤。
双眸微微一睁,再度对上了沈听宛那双烟波浩渺的眼睛。
“谢太太……”
突兀的称呼,让沈听宛瞬间醒悟了过来。
她疯了!
猛地一把推开了眼前的男人,同时扯上从肩头滑落的衣服。
眼底的春情尚未消退,但理智几乎全部会回来了。
安德烈有些意犹未尽。
他擦了擦唇瓣上的湿润,似笑非笑,“刚刚,你很动情。你想要的……”
“你闭嘴!”沈听宛几乎咆哮。
是,她想要。
可她想要的是属于谢谨殊对她全部的柔情,而不是这个一直坚称自己叫“安德烈”的男人所给的施舍。
“谢太太,不诚实的女人可一点都不可爱。”安德烈说着,往她的面前走去,但这一次沈听宛明显是生气了。
“你别过来,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放你离开!”她说着,赶紧去拿手机。
刚准备给谢添打电话,手机就被安德烈一把抢走了。
直接挂断了电话,同时把手机丢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我后悔了,我现在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