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殊到底是太清楚了她的身体。
轻而易举就让她服了软。
“不……要了!”
“好!”
好个屁!
沈听宛掐紧了手指,心跳快了不少。
鬼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明明他们是夫妻不合。
“舒服吗?”
事儿了。
谢谨殊胸口贴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纤白的脖颈。
见她白嫩的脖颈上滚着汗珠,当即舔舐掉。
“……”沈听宛都快被气死了。
“谢谨殊,你简直……”沈听宛在这事儿上,一向不是他的对手。
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嘴上……
每次都被他喂得服服帖帖。
“简直什么?”谢谨殊憋着笑,翻过她的身子,“老婆,吃饱没?”
“!!!”
“你能不能别……”沈听宛嘴上不承认,但身体是诚实的。
女人,尤其是到了这个阶段,丈夫的宠爱比任何滋补品都管用。
她红着脸,垂下长睫。
唇瓣被轻轻咬着,俨然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谢谨殊看着她这样,很情动。
“外面的那些,有我好吗?”谢谨殊自然知道外面的男人怎么能跟他比。
沈听宛的反应说明了一切,她很满意的。
“谁知道啊。也许山外有山,说不定……”
谢谨殊哪里肯给她开口的机会,“嗯?”
他挑眉,挑衅她。
“想清楚,谁厉害?”
“……”沈听宛死咬着唇,不说话。
谢谨殊气笑了,“是没比过吧。”
他知道,沈听宛骨子里传统,怎么可能背着他去找别人。
“……你明知故问!”沈听宛气得不轻,她真的受不了这个狗男人总爱事后问她感觉。
这跟看完电影写影评,有什么区别。
太自负了!
这会儿的沈听宛收敛了一身戾气,整个人娇艳的不行。
真的好想把她绑在床上。
直到她再怀上一个……
不,即便是怀了,也不许下床!
她太招摇了,是个男人都觊觎她。
想起谢流铮,想起那个贺白宴……
她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
越是这么想,谢谨殊的占有欲就越旺盛……
沈听宛整个人都不好了。
“谢谨殊,你爷爷还在书房等我,我得……”她伸手抵在男人的肩头。
然而所有的挣扎跟抵抗都毫无作用。
“让他等!”谢谨殊邪肆一笑,“怎么着?我忙着给他谢家开枝散叶,这么大的事儿,他高兴才对。你说呢?老婆……”
“别……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