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初尝情事就是大皇子,又是以绳子缚之,又是以鞭子抽之,她一直以为所有的情事都是那样。
后来世子告诉她不是,若是双方欢喜才叫情事,只有一方欢喜,另一方被迫,那是变态。
大皇子变态,却也没提过在人前。
贺兰王子却要她当着世子和众人的面褪下衣裳,跪到他的跨前取悦。
玉奴顿时就害怕了。
她眼里含着泪要掉不掉,询道:“王子,能否进屋?”
贺兰棋哂笑:“在外边,世子免刑,进屋,只能免十鞭,你要如何选?”
长凳之上,贺兰辞一声又一声地怒吼,却也只能发出闷声,对于在场的所有人而言皆无威慑。
玉奴回头望了一眼世子,世子气得不轻,一张脸因气憋着而涨红,还一直对她摇头。
她知道世子在说什么。
不要同意,不要自轻自贱。
可她本就是贱奴之身。
方才那鞭打在她身上,疼得钻心,她又怎舍得世子受刑?
玉奴无声朝贺兰辞说对不起,也请求世子别看,而后转身面对着贺兰王子,慢慢地跪了下来。
她的睫毛颤了颤,学着从前被大皇子训过的样子,一点点褪下衣衫。
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又沾上红痕,像雪中盛开的朵朵红梅。
贺兰棋顿时移不开眼。
他勒令所有人转身闭眼,唯独没蒙上贺兰辞的眼睛。
“贺兰辞你可得看清楚,看清楚你的人如何在我胯下承欢。”
贺兰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玉奴被欺负。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前所未有的不甘和痛苦,以及自责都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不该把玉奴带回来。
明知回北寒的日子也不好过,可是看到玉奴跪在他脚边哭成泪人,他还是心软了。
老师说得对,心软之人成不了大事。
他终究还是害了玉奴。
贺兰棋免了贺兰辞的责罚,却没打算放过玉奴,他把玉奴带走了。
三天后。
玉奴伤痕累累地出现在扶余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