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的肩膀上，轻轻朝着他们四人比了个墟。
此时他的五官扭曲紧紧褶皱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人样来，也分不清是笑还是哭。
一道道血丝从女人身后的地底长出来，跟前台的不能说差不多，只能说一模一样。
很快，女人也注意到不同寻常，她瞬间惊愕得脸色苍白，想要后退，可她的双腿此时已经被血丝缠住，根本无法动弹。
“怪物！你…你竟然是个怪物！”女人双眼瞪圆，声音颤抖着，充满了不思议。
闻言，小孩面容愈发狰狞扭曲。
“我是怪物！”
“我是怪物！”
“我是怪物啊！”
“可没有你，我怎么可能变成怪物！！”
阴森的冷风悄然吹过女人的脖颈，血丝如毒蛇般将女人吊起在半空，空气中弥漫着刺骨悚然的寒意。
“不要！别杀我！我错了，我求你，别杀我好不好！我是你你”
女人面色涨红，在半空中拼命地挣扎，此刻的她没有嗷嗷在上，没有盛气凌人，眼中更没有一丁点嫌弃目光。
“你根本没有想过要将我养大吧？”
望着女人这般不堪，男孩并没有流露出痛快，而是幽幽说道。
听到这话，女人面色一滞但很快回过神，“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这样想？你是我的的我怎么可能不把你抚养…”
"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院落，尖锐而刺耳，女人的身体被一条条血丝洞穿，她痛苦地扭曲着，无法抑制地发出惨嚎。
“你骗我！你骗我！”
“到现在！你还想骗我！！”
男孩声嘶力竭嘶吼着，绝望的声音紧紧环绕在寂静的院落。
“你你都知道了！”望着小孩，女人的眼神中闪过明悟，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你都知道了呢！”
她那原本哀求的眼神变得扭曲，嘴角高高咧起，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你说对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把你彻底养大，要不是想要报复那个男人，老娘早就把你这个丑八怪掐死在胎中了！”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恶毒和憎恨。
“看到你我就恶心，你就是个小杂”
突然，一条血丝迅猛地洞穿她的心脏，将她的声音停住，只剩下嘴巴还在徒劳地张合，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最后的字。
男孩用手捂着耳朵，不断摇晃脑袋低声喃喃自语，“我真的多么希望你没有把我生下来！多么的希望你没有把我生下来啊！”
“妈妈！”
他突然抬起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傻笑，笑容纯真无邪，可这笑容并未持续太久。
迅速被癫狂的笑容所取代，笑声之中透露着欢快，但转瞬间又骤然转变为凄惨的笑容，笑声之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助。
“哈哈，死了，死了！”
“这个一直欺负我的女人终于死了！”
“呜呜，死了！”
一滴血泪划过稚嫩的眼角。
然后
男孩直接咬向了女人
一旁，望着这一幕，杨牧和楚然沉默着，他们不知道男孩经历了什么，导致变成现在这番，也不会去评论。
没有亲身经历过，没有资格论足。
苏言微微皱眉，脚步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倒不是被吓到了，只是怕对方将血溅在自己身上。
诸如此类的事情他见过很多，这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麻木了，也习惯了，对与错，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意义。
这时，苏言感到一阵眩晕袭来，周围的世界似乎开始旋转，失去了平衡，他急忙伸出手，紧紧扶住旁边的墙壁，努力平稳住自己的身体。
他目光瞥向四周，发现不只是他，其他人也是如此，苏言深深吸一口气，试图使自己大脑清醒过来。
但不知为何，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而后
四人疯了
如同男孩一样，冲到女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