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啥,反正尽早会给你看的。”
王美这么一说,张阳差点流口水了。
他急忙问道:“要等到啥时候?”
“等我生病了。”
王美这么一说,张阳直接无语了。
王美发出爽朗的笑声,调侃道:“小阳啊,我得告诉你,这些东西啊,可得等到生病了才能展示给你看。女人嘛,这些隐密的东西通常只留给心爱的人或者丈夫欣赏。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城里人可是越来越开放了,结婚前情郎都换好几拨了。”
张阳接着说道:“这就是开放的时代吧。”
“说到底,不都是为了寻求点乐趣吗?”王美直言不讳,“被折腾几次,如果其中有次感觉舒服了,就会整天期待着被人这样对待,直到找到那个每次都能让自己心满意足的男人。”
张阳好奇地问:“王姐,姐夫一次能折腾多久?”
王美翻了个白眼,道:“你叫得还挺亲切呢。那老不死的,常年躲在外地,很少回来,有时候甚至三个月才打一次电话。更可气的是,他打电话来不是问我而是要钱。小阳你说说看,我这是不是活受罪?宁可嫁给猪狗,也不愿受这种折磨。”
张阳连忙道歉:“王姐,是我不对,不该提他的。”
王美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啦,提就提了,又不会掉两块肉。他就是个大老粗,不懂风情,每次都猴急猴急的,干巴巴的,弄得我十分痛苦,简直不想让他再碰我了,真是活受罪。”
张阳看着王美摇晃的瓷器儿,听着她如此直白的言论,竟然有些反应了。
王美向来对张阳有什么说什么,从不隐瞒,所以她这么说也很正常。
张阳知道王美的性格直爽,但张阳是个正常的男人,听一个女性谈论这么刺激的话题,有点反应也是人之常情。
张阳一边洗着花生一边提议:“王姐,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你和他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了,不如找个时间把婚离了,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
王美回答:“不离了,我绝不能让丫丫失去了父亲。”
“现在的状况,难道不是如此吗?”
“至少丫丫心中还有个期待。”
王美已经如此表态,张阳自然也无话可说。
总而言之,只要张阳在桃花村长久驻留,他就会竭尽全力保护王美,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因此,倘若有一天王美的丈夫归来,想要向王美索要钱财或是动手,张阳定会毫不留情地制止他!
“好了,好了,我们该回去了,静雅恐怕已经等得有些心急了。”王美这时开口道。
张阳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他们面前的小溪,苔藓密布,湿滑难行。
张阳担心王美会失足跌倒,便主动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缓缓向下游走去。
张阳心中早已做好打算,一旦王美脚下不稳,他便要迅速搂住她的腰,将她稳住。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王美步履稳健,始终没有滑倒的迹象,这让张阳不禁感到有些失落。
随后,张阳挑起两个沉甸甸的箩筐,沿着水渠的边缘,小心翼翼地向外走去。王美跟在他的身后,不时地叮嘱他小心脚下,生怕他一个不慎,滚落到小溪里。
终于,他们和周静雅汇合了。
三人相视一笑,心中的忧虑和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们一边聊着天,一边欢声笑语地往家走去。
回到家,一身的汗水,张阳立刻冲了个澡,然后只穿着一条短裤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客厅里的周静雅正坐在木制长椅上沉思,当她看到张阳从浴室出来,下意识地望了过去。
然而,她看到的却是那已经因为短裤有些紧而显出的轮廓。
她不禁惊叹张阳那儿的恐怖。
回想起小时候常常帮张阳洗澡的情景,那时他的那个地方就像一只小泥鳅,但现在呢,小泥鳅竟然变成了大黄鳝,还是在没有觉醒的时候。
如果这大黄鳝受到刺激而觉醒,那岂不是会大得吓人?
想到日后张阳要用那个地方和他的女朋友或媳妇做那事,周静雅不禁面红耳赤。
她回到自己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澡,虽然是在后门洗澡,但上有棚子遮挡,前面和左侧都是山林,右侧还有竹片编织而成的屏障,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在洗澡的过程中,周静雅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张阳只穿着短裤的样子,甚至想象着他当着她的面脱下裤子的情景。
以前洗关键地方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当她想到曾经给张阳洗那个最吸引人的地方时,她感到十分痒甚至还想发出声音,这让她感到十分尴尬,甚至觉得自己变得有些龌龊。
张阳虽然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可毕竟是她带大的,她怎么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