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考虑如何揭开胡桃的最后一道屏障,然后做一些令人快乐的事情。
然而,正当他准备行动之际,外面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计划。
猜到是小姨,张阳急忙拉下胡桃的裙摆,大声说道:“你下来走走看,如果没问题,药都不用吃了,自己这两天揉揉就行。”
胡桃早就想下床了,因为她注意到张阳身下那嚣张的巨龙正在苏醒状态。因此,一听到张阳的话,她立刻就从床上溜了下来。
虽然脱臼的地方已经接好,但由于之前的脱臼导致腿根周围浮肿和淤青,胡桃的双脚一落地,左腿就无法支撑身体,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向了张阳。
张阳本能地抱住了她。
恰巧这时,周静雅走到了门前,看到张阳抱着胡桃,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胡桃见是小姨,急忙推开张阳,但站不稳的她再次倒向张阳,又被张阳抱住,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胡桃的玉峰下缘。
周静雅见状愣住了,不知道他们两人在做什么。
胡桃保持着被张阳抱着的姿势,解释道:“小姨,我刚刚干完农活回来,下山时坡太滑,摔倒了还脱臼了。小阳哥刚帮我接好骨,但腿还是很疼,坐不住也站不稳。”
听了胡桃的解释,周静雅才明白过来,她刚才还以为胡桃和张阳在做羞羞的事呢。
“小心点。”张阳说着,扶着走路一瘸一拐的胡桃往外走。胡桃边走边问:“刚刚我活动的时候明明没事,怎么现在又用不了力了?”
张阳解释道:“那是因为你之前没有踩实地。”
胡桃又问:“什么?”
张阳继续道:“你回去好好休息,自己多揉揉,能更快地散瘀,知道吗?”
胡桃答道:“知道啦。”
她走路的样子仍然像个瘸子。张阳无法让胡桃独自回去,因此他搀扶着胡桃走向她的家。
实际上,胡桃并不想张阳扶着她,毕竟张阳是男人,被村里的人看到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误会。
然而,她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拒绝,只能希望稍后婆婆不会误解。
将胡桃安全送到家后,张阳向李婶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返回家中。
张阳离开后,李婶并未多问。她只是扶着胡桃躺下,并让她脱下裙子。
接着,她拿出红花油,轻柔地揉着胡桃身上明显的淤青处,但手背或手指总会不经意地碰到胡桃鼓起的敏感地带。
胡桃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因此每当被触碰时,她都会轻微颤抖或发出低吟。
李婶误以为是因为疼痛,但实际上,那是因为胡桃的那个地方太过敏感了。
午饭后,张阳走到外面的杏树下乘凉,他捉住一只正在树上的绿色知了把玩。期间,他注意到几位熟悉的邻居从他面前走过,大多是已婚女性和她们的孩子。
张阳向来礼貌,遇到熟人都会打招呼。
他看着那些准备去山上或田里劳作,或者刚刚结束工作、浑身是汗甚至沾着泥巴的女性,深感她们的辛苦。
他们丈夫外出打工,她们不得不肩负起整个家庭的重担,忙碌不堪。而且,她们不仅在身体上疲惫,在生理上也是如此。
毕竟,他们都是被男人滋润过的女人,但现在自家男人常年不在家,她们该如何解决生王里需求呢?
难道都依赖黄瓜和茄子吗?
这显然无法与真正的满足相比。
有些口渴的张阳打算回屋喝水,但他看到地上散落的烂杏子后,抬头看向那些还未完全熟透但已可食用的杏子。
于是,他爬上树,坐在树杈上吃起来。
正吃着,张阳看到一个波涛胸涌、领口低开的女人走了过来。
刚从菜地里回来的她,被烈日晒得浑身是汗,渴得不行。看到她站在杏树下,张阳停下动作,这位女士抬起头说:“小阳,给我摘几个解解渴。”
说话间,她的双峰随着呼吸起伏,领口也因热风的吹拂而微微敞开,展现出内部的沟壑。
张阳与这女人虽不算熟识,但也算是认识。他随手摘下几颗杏子,朝她喊道:“婶子,接着哦。”
“扔篮子里来。”女人回应道。
张阳瞄准了篮子,将杏子扔了过去。
然而,有一颗杏子不幸砸到了白馒头上,反弹起来,竟落入了女人的领口内,恰好卡在了沟壑之间。
女人感到一阵痒意,急忙伸手将那颗杏子掏出,扔回了篮子里。
“不好意思啊。”张阳有些尴尬地笑道。
“没事,没事,谢谢啊。”
女人笑着咬了一口杏子,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很甜,但又有一点涩涩的,这种感觉真好。”
张阳自上而下地盯着女人那白花花的胸口,咬了一口手中的杏子,笑道:“确实很甜,涩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