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张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将银行卡递了过去。
“拿pos机来验一下。”洪武向一个小弟示意,小弟迅速取来pos机,一刷银行卡,屏幕上果然显示卡内余额一百万。
“很好!”
洪武瞥了一眼显示屏上的数字,得意地冷笑。
他虽在此设赌局,但在这小县城,敢玩大的人并不多。
前不久,他好不容易才让赵刚输了五十万,但赵刚显然是个输不起的人。
现在看到张阳是个小财主,洪武自然想趁机大捞一笔。
他自以为已经稳操胜券,便靠在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说:“既然你想玩,那规矩得由我定。我是这里的东道主,赌什么、怎么赌,我说了算。”
“可以。”张阳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平静地回答。
“兄弟,千万别上他的当!”这时,赵刚才缓过神来,见张阳答应与洪武赌,急忙劝阻道,“他们这里的赌局有鬼,我上次就是上了他的当。”
“小阳,我觉得……还是不赌了吧。”
朱珠也关切地看了张阳一眼,她本已觉得借张阳的五十万有些过意不去,若再让张阳输钱,她更是于心不忍。
“嘿嘿,小子,怕了吗?如果你不敢,就把赵刚那五十万还我,趁早离开!”
听到赵刚夫妻的劝告,洪武挑衅地瞪了张阳一眼。
“怕?在我的字典里,从未有过这个字眼。”
张阳冷冷一笑,站起身说,“洪武,废话少说,就按你说的办。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看我今天如何收拾你!”
洪武虽经营赌场,但近期政府严查,他便将赌场暂时关闭,改在农贸市场后开设斗鸡场。这斗鸡场,本质上仍是赌场。
赌客们不直接参赌,而是在看好的斗鸡上押注以博取彩头。这种方式适合散客,输赢不大。真正来钱快的,是直接购买斗鸡参赌,输赢无上限,从几千到几十万不等。
后院有售斗鸡之处,外观难以分辨优劣,只有真正对决,才能知晓谁是真正的斗鸡之王。
洪武提出的对赌方式,便是与张阳斗鸡。两人约定完毕后,便各自前往挑选斗鸡。
斗鸡,与普通公鸡截然不同。它们体型魁梧,骨骼强健,性情凶猛,天生好斗。
尽管斗鸡在外观上有所差异,大小肥瘦不一,但外表并不能完全反映其真正的战斗力。
通常,有经验的斗鸡人不会过分关注斗鸡的体型,而是更看重其毛短而稀、头小而直、眼深皮厚、脚趾精大的特征。
这类斗鸡威猛而不失稳重,往往能在斗鸡场上占据优势。
洪武,作为斗鸡场的经营者,自然深知这一点。因此,他挑选了一只自认为胜算极大的斗鸡,并向手下的小弟示意。小弟心领神会,抱着斗鸡去了后台。
“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斗鸡已经选好了,不允许随意更换。”
赵刚一直关注着这一切,看到小弟抱走斗鸡,心知他们定有诡计。上次自己就是在这上面吃了亏。
洪武见状,伸手拦住赵刚,冷笑道:“这只鸡还没吃食呢,我让人先喂饱它再斗,有何不可?”
张阳听后,却是不以为意地一笑,拍拍赵刚的肩膀说:“赵刚,别紧张。就让他们去喂鸡吧,我们也来挑只鸡。”
赵刚虽然想提醒张阳洪武可能搞鬼,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干着急。
张阳见状,催促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挑鸡吧。”
看到洪武的小弟已经将鸡抱走,张阳便不再多言,他慢条斯理地走到一排鸡笼子前,开始挑选斗鸡。
洪武站在不远处,看着张阳那外行的模样,不禁连连发出冷哼。
赵刚的猜测没错,洪武让小弟带走斗鸡,并非仅仅为了喂食。实际上,他是要给鸡注射一种药液,这种药液能促使斗鸡亢奋并强健肌肉。
当然,斗鸡比赛前,公正方会检查双方的斗鸡是否使用了兴奋剂。但洪武手中的这种药液是进口的最新品种,与市场上流通的各类兴奋剂截然不同。
这款神秘的药剂,无色亦无味,一旦用于斗鸡,即便是最尖端的检测手段,也难以窥探其痕迹。
洪武正是凭借这种药剂,让斗鸡在无数比赛中所向披靡,包括那次战胜赵刚的较量,这也正是他自信满满地面对张阳的原因。
张阳在鸡笼前悠然自得地踱步,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而赵刚,则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
他凑近张阳,低声告诫:“兄弟,我猜洪武肯定给鸡用了什么兴奋剂之类的,我们还是别跟他赌了吧。”
张阳闻言,目光转向远处得意洋洋的洪武,又瞥了赵刚一眼,随后平静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放心,他就算在鸡身上耍尽手段,我也自有胜他的法门。”
赵刚虽然对张阳的话心存疑虑,但见他如此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