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乱糟糟的，衣物随意丢弃在地上，满地都是啤酒和饮料的空瓶子，几乎找不到下脚的地方。
客厅、沙发和厕所都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张阳刚踏进屋内，额头上就开始冒汗了。
“对不起，家里太乱了，师父你别介意，随便坐吧。”
程程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收拾起沙发来，让张阳坐下。
“师父，你想喝点什么？啤酒还是饮料？”程程打开冰箱问道。
张阳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冰箱，无奈地示意程程看看里面。
程程这才想起，冰箱里已经没有任何饮品了，她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我忘了，都被我喝光了。那你先喝点自来水吧。”
说完，程程拿起一个杯子到水龙头接了一杯自来水，自己先喝了几口，然后递给张阳：“家里只有一个杯子了，你别嫌弃。”
张阳接过杯子，放在桌上，关切地问道：“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你父母呢？”
程程轻描淡写地回答：“我父母早就去世了。”
张阳听到这里，心中一紧，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
程程摆摆手：“没事，你先坐着吧，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太热了。”
“不行，我先给你看病。”张阳坚持道。
“真的没事，不差这一会儿。”程程说完，转身进了浴室。
张阳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她出来。
抬头看看时间，已然是深夜十一点半，显然，想要十二点前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张阳在浴室外稍作等待，忽闻浴室中传来程程的声音：“师父，我忘记拿衣服了，麻烦您帮我拿一下，就在沙发扶手上，白色的背心和短裤。”
张阳应声而去，迅速拿起衣物，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拿来了，给你。”
浴室的门开了一个小缝，一只纤细的手伸了出来，接过衣物。
不一会儿，程程洗完澡走出浴室，张阳不禁眼前一亮。
原先的烟熏妆和纹身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清纯的面孔，仿佛邻家女孩一般。但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程程的上半身时，却不禁有些失神。
只见程程仅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内衬竟空无一物，她那曼妙的身材在这件背心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诱惑。
张阳脸颊微红，急忙低下了头，语气略显尴尬：“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程程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师父，我不喜欢穿内衬，总觉得束缚。没事的，您随便看，我不介意。”
张阳无奈摇头：“我介意，你快去穿上，不然我没法给你看病。”
程程闻言，不禁笑出声来：“师父，您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这么害羞啊。好，我这就穿。”
说完，程程走到张阳身边，从他身后抽出一件贴身小衣，毫不避讳地当着张阳的面换了起来。
张阳尴尬得几乎要晕过去了，心中暗自感叹：“这丫头，真是没羞没臊。”
换好衣服后，程程坐在张阳身边，笑盈盈地看着他：“师父，您刚才怎么不抬头看看呢？我的身材可是很好的哦。”
张阳：“……”
“看病吧，请把手给我，我来为你号脉。”
张阳简洁地开口，他并不想与程程扯别的，只想尽快诊断完病情离开。
程程却显得有些沮丧，她一边伸出手，一边叹息道：“其实我这病治不好了，看了也是白看。我都去过十几家医院了，一点效果都没有，现在我都懒得管了。”
张阳没有多说什么，将手指轻轻搭在程程纤细的手腕上。
不一会儿，诊断结果便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肾虚，肾阳虚，这背后的原因是酗酒抽烟以及男女之事过度。
张阳看着诊断结果中“男女之事过度”的字眼，不禁有些惊愕，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程程，问道：“你今年才十八岁？”
程程点点头，满不在乎地说：“是啊，怎么了？”
张阳心中暗自惊叹，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居然会面临如此严重的健康问题。
他知道，通常“男女之事过度”这种问题更多地出现在中年男性身上，而且酗酒抽烟也多是男性的习惯。
然而，程程这个年轻的女孩，却全都占了。
他凝视着程程，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程程似乎看出了他的困惑，她抽回手，淡淡地笑道：“怎么了？是不是没办法治？我就知道是这样，没事，我都习惯了。”
张阳看着她那张年轻的脸庞，心中却感到无比沉重。
他缓缓开口，说：“你的病是肾虚，但并非无法治疗。”
程程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立刻反驳道：“怎么可能？我看了那么多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