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还是那个叫弗朗西斯·培根的哲学家?”张大标问娄晓娥。
“这个你也知道?你读过他的书吗?”娄晓娥显然说的是哲学家培根。
“《工具论》?”张大标又问娄晓娥。
“这么冷门的书你也读?”娄晓娥的兴趣又来了。
“哲学吗,当然要好好的读一下,近代的哲学家、思想家你喜欢哪个?”张大标问娄晓娥。
“我喜欢欧文”娄晓娥说道。
“你是咋想的?这是空想三大家之一,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理想主义者”张大标听了娄晓娥和话说道。
两人从哲学谈到文学,又从诗词谈到艺术,娄晓娥被张大标的知识储备折服了,储备量大也就罢了,观点还新,还特别有道理。
三个来掌小时的路程到了,一进京城张大标就把许大茂叫了起来,许大茂醒了二十来分钟,就没有插上一句话,他什么都不知道,两人交流的内容对他而言,全是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