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安春阳,这个助纣为虐的人,也必须受到惩罚。
安春阳自己见过几次,谈不上熟悉,那是个四十来岁,看起来特别儒雅的一个领导干部,比市局的二把手李副局长看起来更像领导。
这次不能再栽赃了,同样的手段用的过多,就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所以这一次必须想个办法。
张大标吃过饭,一个人半躺在床上假寐,心里想着安春阳的事。突然一个事情他想起来了,安春阳是不住在公安局家属院的,他家有私房,有一处院子,他喜欢住在那里,并且也从来不用司机接送,都是他自己开车上下班。
现在一想可能是为了掩饰他和外甥开黑市场的事,不过这样也好,他的家离公司局这么远,并且有车,这么长的时间和距离也给了自己操作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