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拱手:“沈离谢过夫人好意。五两银子不少了,不能给家人更好的生活,是沈离无能。能在府上有份稳当的差事,沈离很满足了。”
盛宁致用眼神示意长月,长月拿出一锭银子塞到沈妻手里。
沈离和妻子互看一眼,刚要说话,盛宁致道:“喜鹊这孩子乖巧懂事,我很喜欢,这银子是我给喜鹊的。”
“太多了,夫人……”沈妻为难的想把银子还给长月。
盛宁致:“收着吧。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沈离把盛宁致送到门口,目送她上了马车才转身回到家。
一进门,沈离直接给妻子一耳光。
喜鹊缩在墙角,她记得母亲交代过的话,这种时候她不能吱声。
沈离骂道:“你怎么能让她来!我和你说过,我们和赵府要保持距离!”
沈妻捂着脸喏喏回答:“她直接就来了,我只能把她迎进来。”
沈离的右手握成拳,重重锤在破旧的圆桌上,闭上双眼逃避现实。
上了马车,盛宁致思忖,看起来沈离缊袍不耻,但眼见不一定为实,还得再探查才能知道。
她坚信,沈离即使没有参与到赵清叙的无耻勾当里,也肯定知道一些,在他这儿努力,一定没有错。
盛府的马车消失在街口,一个身穿黑色束袖口衣服的男人抱着剑从沈家不远处的拐角露出半个身子。
“淮序,你也认出来那是盛府的马车。”萧韶九从男人身后走出来,意味深长。
李淮序应声:“王爷,盛宁致撞柱自证清白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她回娘家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来拜访沈离?看来沈离对赵清叙确实很重要,这条线,王爷没有定错。”
萧韶九眯起眼睛:“我总感觉,盛宁致有些奇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