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眼下成帝有皇子或者太子,那谢吟就是当之无愧的太子少傅,以后的帝师。
一边说,他一边想起了什么,又对姜琼月道。
“前些日子不是还说谢玉宏那孩子准备考功名吗,我可以保证不让他受到永平侯之事的影响,你可以放开手脚,对侯府想如何整治,就如何整治。”
姜琼月没想到还有这一层便利,眼睛里也盛上几分笑意。
正好朝华送药进门,她抽出手,将谢吟扶靠在床头。
接过药碗正打算喂他喝下的时候,闻到药汤的苦味,差点干呕出来。
“呕”
谢吟自己接过汤匙,拧眉关切着问。
“以前壮得跟个小牛犊子似的,最近这是怎么了?”
姜琼月用帕子擦着嘴,朝华就抢着道。
“姑娘有多怕喝药公子您还不清楚么,前段时间喝药喝怕了,一闻到药汤就想吐。”
说着递给她一杯清水。
姜琼月漱了漱口,这才压下心口那阵翻涌,紧接着就听朝华又道。
“姑娘,刚才景瑜在门口盯着,果然又看见侯府的人在外偷偷摸摸,探头探脑地往府里张望呢。”
姜琼月问。
“对外怎么回的,可曾按我的吩咐,把消息传到侯府了?”
朝华点头。
“姑娘放心,都安排好了,他们见您三天两头往府邸跑,估计以为公子此时已经病得不行了。”
姜琼月闻言颔首。
“那就好。”
不给他们一种时机到了的感觉,是轻易不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倒是谢吟眯起眼,手中的药碗不知道该那还是该放,语气酸酸道。
“还以为是专程来看我的,原来另有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