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
于是她展开信纸,洋洋洒洒一大篇,末了还是一句情话。
“晓看天色暮看云……下一句是什么来着?”打了胜仗的周郁川大刀阔斧地坐在营帐里,座下是刚被他收服的小将们。
援军里的领兵大将果然逃了,被周郁川派人逮回来,当场砍了头颅祭旗。
那大将手下的兵便成了周郁川的部下,想起周郁川眼睛都不眨地砍下那人的头颅,人人都心有余悸。
那逃将曾是他们共同的顶头上司,在座的人都曾阿谀奉承过,也曾在别处一同出生入死过。
眼下却要和杀了他的刽子手把酒言欢,共商国事于一帐之内,想想都叫人胆寒。
“好像是……行也思君,坐也思君。”一个年轻的小将开口答道。
其他人屏息静气地瞪他一眼,眼下是讨论这些情意绵绵的酸诗的时候么?
没想到周郁川却朗声一笑,心情颇好地叫他们都散了。
“咱们这个新的将军,难道喜欢情诗?”将领们摸不着头脑地离开大帐。
聂柔连续收到四五张一模一样的“平安,勿念”后,终于意识到周郁川不是忙,只是懒得给她写长信。
“衣裳鞋袜接着送,家书就不必了。”聂柔嫌弃地把那几张白纸夹进了看完的话本里。
丹桂点了点头,又道:“夫人,四皇子妃今儿叫人递了话来,说是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