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是我要喝的，你别质问一鸣。”
“一鸣？你叫得倒是亲热。”
这才过去多久？
“关你什么事？”
盛暖如果还清醒着，肯定能发现顾夜寒今晚是在吃醋。但她自己现在都晕晕乎乎的，就更察觉不到顾夜寒的变化了。
甚至，还顺从本心，想嘲讽他。
“别喝了！”
见盛暖又拿起桌上的啤酒，顾夜寒按住她的手腕。
“我这里有果酒，你喝点。”
虽然不知道盛暖为什么非要喝酒，但看她的架势，不喝是不行了。既然如此，不如喝度数低一点的。
“你不也带了酒来？”
“这是果酒，我本来只想给她尝尝的。”
“我没记错的话，沈清辞不对酒精过敏吧？”
“清辞那边我给了。”
“哦~端水大师？”
顾夜寒抿唇，避而不谈。
“这里有我看着小暖，你可以走了。”
贺一鸣看着给盛暖倒酒的顾夜寒，两人亲昵得就如同一对神仙眷侣。
他其实刚才就想着可以走了的，但顾夜寒这么说，他反而不想走了。
你叫我走我就走，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走什么走？我都是留在这过夜的，何况今晚她还醉了。”
“什么？”
顾夜寒手一抖，果酒撒出去大半。
看见贺一鸣眼底的嘲弄，顾夜寒瞬间清醒。他好气，但是没办法。
“记得把桌子收了。”
贺一鸣说完，带着自己的啤酒离开。
估计两人也不会再喝了。
“诶，你别走啊！”
盛暖终于清醒了点，看见贺一鸣起身想离开，赶忙挽留。
可惜，还没离开凳子，就被顾夜寒按下去。
“我陪你喝，今晚不醉不归。”
“谁要你陪着了！回头她又……”
盛暖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闭了嘴坐回位置。
她继续抿着果酒，顾夜寒虽然想问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一时间，后院都因为贺一鸣的离开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