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似乎也知道做成鸡块儿不是什么好事儿,缩了缩它的鸡脖子,小心翼翼挨着浮光站着。
浮光伸手摸了摸它的毛倒是没有薅的意思了:“郎君这就要出去,万一。那人要是对你们动了杀心怎么办?秘境之中杀人夺宝的事情可不在少数。”
“他们没人,恐怕需要挡箭牌,我们两个先送上去给他当挡箭牌。”
石泰然的手轻轻一晃,掌心瞬间出现了两枚盘玉扣,他将玉扣扣在腰间,又把另一枚玉扣递给自家徒弟:“扣好了,若是有海水溅到你身上,你就大喊大叫,懂吗?”
沈飞白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何物,但从师傅的表现来看,必定是防御类型的法器,于是点了点头:“师傅放心,我这个人演技超在线的!”
上学的时候没少装,肚子疼,请假出去,到网吧打游戏。
“浮光,麻烦你把我们放到雅典去可以吗?”
浮光倾向,缓缓点头,他袖子轻轻一挥,几人便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悬崖之上。
石泰然站在悬崖上大声说道:“秦烈你瞧那边是不是有个岛啊?”
沈飞白也就是如今的情谊,立刻用一种大到夸张的声音说道:“我看到了那个白色的小岛!辛苦了,这一路总算是让我们找到地方了!”
紧接着又听他说道:“就是这海水看起来颜色有些不对劲儿啊,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慕容术是天下少有的毒修,我想这海该不会也有毒吧,不过我之前得了件宝物,已与它签订了契约,可心随意动!”
底下的人耳朵一个比一个灵,申屠行心思一动,伸手推了一把那白衣道士。
“你上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套套近乎,看看他们能不能把我们也带过去。”
灵器和主人签订契约之后,主人若是生死灵器也会毁灭,所以申屠行才不会做出争抢的举动。
否则他早就杀人夺宝了。
白衣道士略显为难:“都是来夺宝的,谁会轻易将自己的东西分享给您呢?”
“听他们说话的语气也不像是什么大宗门的,去瞧一瞧,又不是让你杀人,用得着这样?”
“你只管说你去不去。”申屠行拉不下脸去和别人套近乎,他这样的大少爷只能等着别人伺候他。
那倒是,好长时间未曾说出话来,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飞身而上!
“喔!”沈飞白夸张地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抱肩,一副十分畏惧的模样:“阁下是何人?要做什么?”
谭旧斟酌半晌说道:“二位,我听说你们两个有能够度过这毒海的船剧不知是真是假,能否捎我们一程?”
石泰然拉着沈飞白向后退出去,好远的一段路:“我们要是不愿意让你上传,你是不是就要杀人夺宝了?”
又无比懊恼的开口道:“也是我蠢,有船就有船,干嘛还非得跟你说如今倒好被贼人盯上了!”
“我告诉你,我的船确实可以渡过渡海,但船与我之间有着命契,若是我死了船也会毁掉!”
他就尴尬的笑了两声:“道友何必如此警惕,你我都是散修,相比较于那些大宗门,实力差了不知凡几,如今有机会,倒不如共同合作。”
“我比你年长些,修为也略高些,定能照顾得到你。”
“更何况此地距离那岛也有一段距离,你能保证你和你的弟弟可以平安无恙,抵达岛的对岸!”
海水具有极强的腐蚀性,一个金丹期的修士身体强度,自是不必说。却也能在众睽睽之下被海水腐蚀。
“我刚刚同来的同伴,有人不小心碰到了那海水人,立刻便死去了二位,看修为也不过初初元婴哪有什么自保之力?”
“我若是想跟二位动手,现在就可动手,杀了你们夺了宝物,又或者去威胁你们以武力镇压,何必现在在这里与你们絮絮叨叨,好声好气的讲话,两位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谭旧心里并不指望这两个修士相信自己,修士之中心思最为诡谲的就是散修,因为他们若想活得比常人命长些。便要更加小心,绝不能随意相信他人。
这二位如今已经到了元婴境,总不至于是靠着幸运长大的吧?
但若不试一试,那小子却又不知道又要说出什么话来威胁他了,怪就只怪这两人倒霉吧,来到一处地方静,也不知观察周围的情况如此大呲呲的将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
“我们两个其实也并非非要什么传承。”石泰然与沈飞白细细商量,随后抬头对那人说道:“你能给我们提供什么好处?”
“这就要跟我们家公子谈了,我是个散修,没钱没势,我家公子却出自申屠家。”
“就是那个自称凰族后裔的申屠家?”
“没错,就是五大隐士家族其中之一的申屠家,二位若是愿意的话就去见一见我家少主若不愿意。”
道士露出一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