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才懒得管这群人怎么看她呢,她大口大口的吃着,还不忘发表自己的言论:
“也不怪我有阴谋论,总觉得这群人其实一点也不在乎新娘子,你瞧瞧,即便是丢失了那么多新郎和所谓的新娘子,他们也依旧过得好好的。”
赵德生在一旁连连摆手:“话也不能这么说,虽说俺们家里也有些重男轻女,但也不至于不顾女儿的死活。”
“就这么说吧,俺大伯家的闺女,过的日子比俺还舒服勒。”
之前的赵德生说话时是没有任何口音的,此时这口音却颇显怪异。
说了一会儿之后,他自己也察觉到了,捂着嘴巴皱着眉头:“哎呀,俺这是咋了?俺怎么这么说话呀!”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石泰然看着赵德生满脸的惊讶笑道:
“应该是大家会快速的融入到自己最开始所捏造的那个身份之中,所以到后来。我若是没猜错的话,若是过段时间咱们不能成功的从这走出去的话,怕是要不了多久大家都要彻底的成为这当中的一份子了,”
石泰然说完之后,冲众人挥了挥手:“行了,咱们先回去吧大家伙还是好好休息,至臻今天晚上你还和德生一起睡行吗?”
“那感情好啊,正好还有人能保护我,出了事情应该也能通知得到。”
众人并肩往回走,这次倒是没动用法术,回去的路途不算遥远,但就在他们抵达客栈的前一条巷子,众人突然发现巷子的深处有一个死人。
那人背对着所有人,但巷子里所散发出的浓郁的血腥气却是如此的不容忽视。
因此哪怕并没有见到血液,众人也小心的很,石泰然让众人在巷子口等着自己,他走上前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身体的僵硬程度与正常人有着明显的差异。
他用力的向后一掰,那人便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月光照耀之下,这人面色惨白,胸口已经被人开膛破肚子脖颈之下,被挖的空荡荡的,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恐怖感。
幸亏没让温瑶过来,否则这家伙必定会被吓的惊声尖叫。
“温瑶就先别过来了,你们两个过来瞧一瞧吧。”
这是石泰然做出的最为后悔的一个决定,因为他忘记了,温瑶现在至少是个男人,而李志臻则是一个女人。
“啊!!!!”
一个稍显粗犷的尖叫嗓音在半夜想起,李志臻被吓得跌坐在地上死死的抱住了赵德生的大腿。
此时正处于宴会的尾声,但这群百姓们并未完全散场,还有许多人仍停留在原地,听到这一声尖叫,很快便有人聚集于此。
然后这死相凄惨的尸体便快速地引起了众人的恐慌。
“哎呀呀,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竟就这么凄凄惨惨的死了!”
“我看很是脸生莫不是从外边来的?”
这群百姓们看起来分外惊讶惶恐,他们惊慌失措,然而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出他们一个准确的答案。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残忍的杀死了这个他们从未见过的男子?
龙母山这里的百姓有着非常完整的组织和机构,没过多久当地的捕快就赶了过来将死者接走。
石泰然等人也照例被请回去询问。
只不过大晚上的这群做父母官的并不是很乐意见人,因此事情一直拖到了第二天早上,才有人肯出面解决。
“就是你们几个发现人死了的,这大半夜的去那后巷做什么?”
县太爷睡眼朦胧,脸上是好大的不乐意,龙母山这个地方出过好多次事情了,对他来说是个麻烦之所。若非他升迁无门,也不至于在这么个破地方浪费时间。
“我们是从外地来的,昨天晚上不是有祭祀的庆典吗?就想着过去凑凑热闹,结果回去的路上就瞧见这么一幕,青天大老爷您可千万要相信我们的话,这事儿绝对不是我们做的呀!”
李志臻跪在那里,画里还带着些许哭腔,要不是他长得过于让人不忍直视,说不准这位青天大老爷还真能对他稍好一些呢。
“我瞧见了,这人呢,死的确实有些惨,非常人能力所能及。”
地上还摆放着那人的尸体,昨日夜里未曾看清楚,今日方才看见这人死的时候两眼清瞪着分明是死不瞑目。
惨白的脸好似身上的最后一滴血,都已经流得干干净净,不仅如此,他的五脏也已经被掏空,准确的说,上半身其实就只剩下了表面的一层架子。
几人进城的时候并没有表露身份,也不曾说自己是个什么修士,因此只简单的盘问了几句之后便被。释放了,但那群大张旗鼓说自己能力十分特殊,可以为当地百姓排忧解难的人就惨了。
最重要的是死的这个人既不是本地人,也不是同行之中的修士——修饰的身上有特殊的印迹与力量,感知这人仿佛凭空冒出来似的。
石泰然的心底又一次起了不好的预感,不至于吧?不至于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