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懵了,她睁圆了眼睛,有些难以消化徐嘉柔的话。
她在徐嘉柔口中,听到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名字。
只要有人说起这个名字,她就会心跳加速,全身冒汗。
可这个名字,一直以来,都离她很遥远。
他们两仿佛就不是生活在,一个星球上的人。
顾盼笑了,“怎……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获得傅深骁的喜爱?
这样的事,只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徐嘉柔说,“我可以帮你做到。”
顾盼眨了眨根根分明的纤长睫羽。
难道,徐嘉柔真的像豪门吃瓜群里传言的那样。
吃瓜群里说,徐嘉柔这个从西北地区来的女人,她偷偷供奉着狐仙!
所以,她才能神通广大的,让陆怀征那样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顾盼一本正经,“要……要是,对他用,用咒语,肯定不管,管用的!”
“什么?”徐嘉柔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顾盼一字一字的和她说,“傅……他,他信佛,狐仙,是不,不管用!”
她连吐出傅深骁的名字都很难。
只要提到傅深骁的名字,她的语言障碍就会加重。
这样糟糕的她,又怎么可能,让傅深骁喜欢自己呢?
顾家虽说也算是大豪门,这些年来,她常常有意出现在傅深骁所在的场合,只图能远远的看傅深骁一眼。
可即便,傅深骁与顾家有来往。
他也没有记住,顾氏千金的长相。
徐嘉柔拿出一枚小巧玲珑的香囊,香囊里头装着草药,鼓囊囊的。
“你把这个,挂在平时用的包包上。不要摘下来。我知道,你和傅氏的广告部有合作,你去傅氏广告部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把香囊佩戴在身上。”
顾盼一向不擅长拒绝别人,特别是别人在向她示好的时候。
她将信将疑的,接过徐嘉柔递来的香囊。
果然,徐嘉柔所谓的帮她,还是要涉及到所谓的玄学吧!
顾盼观察着手里的香囊,这香囊,莫非能招桃花?
顾盼虽不信这些,但一个小小的香囊,她还是收下了。
她不想辜负徐嘉柔的好意。
“谢谢你!”
她格外认真的道谢。
顾盼拿出手机,点开自己的付款码。
把自己的手机递向徐嘉柔。
徐嘉柔笑起来,“我不收钱,一周后,你要是觉得没有效果,那就把这枚香囊丢了吧。”
徐嘉柔点了下顾盼的手机屏幕,她扫了顾盼的微信二维码,向顾盼发送好友申请。
“我们先加个好友吧。”
顾盼双手拿着手机,点着头。
几天后,傅氏集团大厦:
傅深骁拿着手机,正在和傅闻野说话。
他又用另只手,揉捏着眉心。
“三分钟内,我要是没在公司看到你,就把你所有的卡都停了。”
“小叔!”
傅闻野在电话里哀嚎。
傅深骁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他立即把手机拿远一些。
等到傅闻野嚎的差不多了,傅深骁又将手机放在耳边。
“若是迟到五分钟,我会让人把家里的车库都给锁上。”
傅闻野在手机里妥协了,“好好好!我已经一百八十迈的在飙车了。”
挂断通话的时候,傅深骁温声叮嘱,“注意安全。”
他放下手机,从脑袋里传来的剧痛,让他的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傅深骁咬紧牙关,他看到一部电梯的门是敞开的。
他加快脚步,往那部电梯走去。
他头疼的症状出现于八年前。
傅闻野的父亲猝然离世,他接过傅氏的担子,日夜殚精竭虑。
医生建议他多加休息,可他日夜不休。
之后头疼的症状越发严重,只能用止疼药来控制。
可逐渐的,他出现了耐药性。
从一开始,只吃一颗止疼药,头疼的症状就会缓解。
到一年后,他需要吃两颗止疼药才行。
如今,他需要一次服用三颗止疼药,头痛的症状才能减轻些许。
傅深骁自己也试用过无数种方法,只有在抄颂经文的时候,头疼才能减缓些许。
傅深骁想着尽快到办公室,在办公桌的左手边第一个抽屉里,放着一瓶止疼药。
他进入电梯,电梯里已经有人了,但他没去顾及。
平时,他看到员工电梯是敞开着,他就会搭乘员工电梯。
但此刻,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