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顾明予之外,高尔夫球场边上,还有不少人,大家都是冲着几百亿的海外项目来的。
“我好像在哪见过徐小姐?”
刘启强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道。
徐嘉柔向刘启强,双手奉上一枚方形锦盒,“去年九月,我随陆总有幸与刘总会面过。”
刘启强眼睛一亮,接过徐嘉柔递来的锦盒。
他打开锦盒,白洛初也好奇的往锦盒里头看去,见锦盒里放着一根,打磨成耳廓形状的木头,白洛初疑惑的目光,又落回徐嘉柔身上。
“我记起来了!你是那个跟在陆总身边,红袖添香的小姑娘!”
刘启强从锦盒里取出白橡木,白橡木按照他的耳廓弧度打造,又浸润了草药的香气,他将白橡木挂在耳后,怡人清油的香气,钻进鼻底。
刘启强深呼吸,顿觉心旷神怡。
“不愧是陆总培养出来的人,徐小姐有心了!”
去年,徐嘉柔跟着陆怀征,与刘启强会面的时候,她就把刘启强的资料背熟了。
刘启强这人,日理万机,作息不规律,整日又大鱼大肉的,导致食欲不振,内火难泄。
去年,徐嘉柔就给陆怀征准备了几根浸过精油的白橡木,刘总拿到后,很是喜欢。
如今,她有备而来,送的礼物是专门为刘启强定制的,这白橡木耳廓型扩香木,直接送到他的心坎里。
刘启强不禁多看了徐嘉柔几眼。
这时,白洛初笑着开口了,“原来,嘉柔和刘总早就认识呀,我们共同负责一个项目,你怎么没事先告诉我?”
白洛初的语气里,有几分小埋怨,听上去俏皮可爱的,一点都没显露出暗藏的酸意。
刘启强好奇的问,“白小姐,你怎么和徐秘负责一个项目?”他打趣道,“难道,你也入职陆氏了?”
白洛初笑吟吟的,“是嘉柔入职我们白氏了。”见刘启强露出惊讶之色,白洛初又道:
“嘉柔现在,已经不是徐秘了,她在我们白氏升官了,她现在,是徐总监!”
三两句话,白洛初向刘启强说明了,徐嘉柔与白氏之间的关系。
刘启强乐呵的笑起来,“我早就听说,陆、白两家要联姻了,白小姐和陆总真是感情好啊,能让陆总把徐秘借给你用。”
白洛初害羞笑着,没向刘启强说明,徐嘉柔是怎么入职白氏的。
刘启强混迹官商两界,他一眼就能看出徐嘉柔与陆怀征之间的私人关系。
在刘启强眼中,陆怀征大方的把自己的小情人,借给未来正宫差使,这说明,白洛初在陆怀征心目中,占据重要地位。
这时,不知道是谁,兴奋的喊了声,“陆总来了。”
徐嘉柔与白洛初同时往人群的方向看去。
身姿挺拔的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来,他穿着白色运动衣,整个人在日光下,闪闪发光。
在场的很多人,都戴着墨镜,然而他没有戴,任由日光照耀在他的脸上,将他的发丝,眼睫,染成了金棕色。
他一路走来,情不自禁的惊叹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怀征!”
白洛初飞奔过去,朝气洋溢,她与男人站在一起,就是世人眼中的神仙眷侣。
然而,徐嘉柔的眼里的光暗淡下来。
周围的人恭敬的喊着他“陆总”,但只有徐嘉柔知道,他不是陆怀征,他是陆言礼。
前几天的早晨,她从两兄弟的对峙中,窥伺到了,他们的过往。
陆言礼才是陆怀征。
而现在的陆怀征,是从五年前,取代了自己的哥哥,成为陆氏继承人的。
在世人的眼中,陆怀征一直没有变。
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其中的真相。
徐嘉柔站在原地,远远的望着陆言礼。
她在透过眼前的景象,想象五年前,双腿完好,被作为继承人培养,被寄予厚望的陆言礼。
那时候,他还叫陆怀征,他是那么的意气风发,与白洛初情投意合。
那个时候的陆言礼,肯定以为,如花美眷,权势地位,于他而言,都唾手可得。
而不像现在,他只能顶着弟弟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被他心爱的女人,当做是别的男人。
“啧啧啧!再看下去,你都要变成一座望夫石了!”
张扬不羁的男声从徐嘉柔身后传来,她转过头,看到双手插兜,姿态张扬不羁的傅闻野。
他戴着深灰色的棒球帽,奢牌镶钻墨镜架在帽檐上方,他的左耳上戴着一枚蓝猫眼耳钉,在日光下,分外亮眼。
男人走到徐嘉柔身旁,和她并肩站立,他保持着,双手揣在运动裤口袋里的姿势,望着白洛初所在的方向。
“害!”傅闻野长叹一声,“我们两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爱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