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点好一切,蔡琰这才轻声抱怨道:
“夫君自是无碍,可夏竹是女儿家啊,你那般揽住她”
“夫人好生无趣,这将军府后院除我之外皆是女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武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中跳动的火烛。
思绪却飘到了天边,蔡琰夏竹
随便想想就觉血气翻涌。
夏竹是蔡琰的通房丫鬟,按照常理来说,就算一起,应该没啥大问题嘛。
想着知书达礼的蔡琰和生动俏皮的夏竹一起,张武便有些按耐不住躁动。伸手捉住蔡琰的小手:
“夫人,我困了,咱们早些休息吧。”
话是这般,可张武压根就没有松开夏竹的意思,依旧将她搂在一侧。
蔡琰哪还不明,当即脸色透红,轻啐一声。
小声道:“你这人,好没羞。”
“是,我没羞,快快安歇吧,酒喝多了,上头。”
看着张武作怪,蔡琰噗嗤笑出了声。
笑罢才正色道:
“夏竹与我虽是主仆,亦情同姐妹,夫君纳她也就罢了,若是始乱终弃”
夏竹心下感动,望着蔡琰喃喃道:“小姐”
“春宵苦短,我说你们可就别矫情了。我张武是那始乱终弃的负心郎吗,讨打。”
言罢,张武欺身上前,房中自是一番别样景象。
东厢一侧,
“小姐,小姐,你听。”
蒯玉儿放下手中针线,嗔道:“你这丫头,这种声音有什么好听的,快些闭嘴。”
小兰可怜巴巴的拽住蒯玉儿的胳膊使劲摇晃:“小姐,夏竹都修成正果了,小兰好可怜的”
都是通房丫鬟,就因为夏竹是管家,就因为夏竹跑得快先迎了张武,就修成了正果,这还不得把小兰羡慕死了。
这才开口向蒯玉儿求助。
蒯玉儿被她摇得花枝乱颤,赶忙将其推开:“咳,行啦,你就别抱怨了,这两日好好收拾一番,如有机会”
“谢谢小姐,小姐最好了。”
一夜荒唐,终于解锁了新的羁绊侍寝,达成了新成就,某人自是神清气爽。
翌日一早,二女还在安寝,
张武便收拾利索,挨个敲了貂蝉、蒯玉儿、糜贞、董昭华、伏寿、吕绮玲的门。
只是在蒯玉儿闺阁时,这对主仆脸上的神情有些异样,张武也没多想。
了事之后,还特地命人去甄家送上一份小礼物。
这才来到演武场中练枪。
武之一途,不进则退。
他可不想因为119的夸张武艺而玩忽懈怠。
自负自大害死人,虽然现在他就算自己想死也挺难的,但最起码低级错误不能犯。
乱世为平,还没到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的时候。
练至一半,府中婢女进来通传:
“将军,魏王世子来了。”
“曹昂?他不好好学岳父的执政之道,往我这跑个什么劲?”
张武收了战枪放归兵器架上,换了一身衣服来到前堂,
“子修何事?”
曹昂无奈递上一套冠服,道:“清早礼官来你府上送冠服,皆被仆从已你偶然风寒打发走了,我只有亲跑一趟了”
谁不知道张武是老泥人了,在许昌时也是,只要人一回府,必染风寒,
结果现在到了邺城,这毛病还在。
真可谓是冀豫冷风最伤人,冠军侯来倒病榻。
张武能生病?傻子都知道是假的,可又有哪个礼官敢强闯骠骑将军府不成,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自己活太久了吗。
张武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接过冠服不明就里:“我有冠服啊?不是,就算我没有,我又不上朝,要它做什么?”
“父王有令,明日朝会,将、官皆要入朝。这便是父王命人为你赶制的新式冠服。”
张武摊开一瞧,外面平平常常的,跟他家里的也没啥区别,可内里锦绣上刺飞鹰展翅。
这种繁琐的图案想要赶制出来,恐怕也得费不小的功夫。
“我去合适吗?我若上朝,怕那些公卿难受啊。”
张武倒是无所谓,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按时上下班打打卡其实也挺好。
高官厚禄位极人臣窝在家里,和锦衣夜行有啥区别,怎么不得出去让旁人羡慕羡慕。
好久没找那些不识抬举的老酸儒们怼一怼,他都有点想念了。
“清早田丰上疏,提治魏十策。其中一条议,凡在邺城六百石上的将官,三日一朝,觐见天子。父王那边已经应了,你若不愿,我在回传父王。”
“行啦,岳父为国事操劳,就别拿这些小事烦他了,我去。”
田丰?那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