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要找她的麻烦。
可能有的人就是开窍晚吧，闻琮愿意等，等到她去察觉自己对她感情不一样的时候，看她做何反应。
但绝不能在此刻方晚玉对他没有想法的时候动手，不然她肯定又要以为自己在故意逗她玩。
“今天生意居然还不错。”方晚玉走到猪肉摊前，两刻钟不到快卖完了，还剩一些没什么肉的猪骨头。
闻琮一直跟在她身后，声音从方晚玉的头顶传过来，“记住你的用户是什么样的群体，在脑子里有个用户画像，以后你要开分店，便可以以这些人来做参考。”
突如其来的教导，方晚玉眼睛都不眨地看着眼前的客户。
男子偏多，还都是四十岁左右的男子。
在古代这个年纪的男人多数已经当爷爷了，家里人都会听他们的话，应当是家里掌权人。
虽说女子进厨房的多，可她们身上并没有什么钱，要买什么东西全是男人说了算。
像买肉这种事，好一点的肉二十多文，差一点的也要十文钱，家庭条件不好的话是万万不敢肖想。
可要是掌权人说想吃肉，家里谁敢拦着他。
方晚玉想明白这件事背后的逻辑，便也明白了下次宣传时，重点便放在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上。
“我看明白了。”方晚玉笑得眼睛弯弯。
闻琮眸光温和，“说说看。”
方晚玉将自己的见解说与他听，闻琮频频点头，待到方晚玉说完，他大掌往方晚玉头上一盖，“孺子可教也，不算笨。”
方晚玉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她不明白缘由，只觉得耳朵脖颈发烫，在丝丝凉凉的秋风里有些许的燥热。
“干什么呀你。”方晚玉扯开他的手，小小声地抱怨，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喝汤吗？煮个骨头汤面给你吃。”
闻琮的眼睛冒着星星，竟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缺了口的破碗，“吃，要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