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上天保佑,平安长大。这些故事,师鸢的父亲是曾经讲过的。
师鸢将虎头鞋还到师天佑手里,拉着师砚宁一起像二叔公行了个礼道歉。
“二叔公莫怪,砚宁没听过家中长辈的事儿。”
这位可是真真正正的师家长辈,侯府家训第一条就是尊敬长辈。
“无妨。师衡将女儿教育得好啊,落落大方。”
师天佑只表扬了师鸢,看上去是对师砚宁颇有微词的样子,最后他又将虎头鞋重新放回怀里。
“今日,请大家来这里,是关乎侯府,也是我大哥的嫡长子薨逝,侯府急需稳固继承,如今由我主持。来说说侯府继承之事。”
师天佑老当益壮,看上去不像是师衡能收买得了的人。
“侯府继承之事还需等过些时日,我阿弟到父亲死后才被寻回,需要熟悉了侯府相干事务后方可接手。”
师鸢也不客气,既然说了继承这件事,就理应拿出师砚宁这张牌来。
她侯府又不是后继无人,凭什么被师衡夫妇左右。如今有个老资格在这里站着,总比和师衡空口白牙在这里争好过百倍。
“这孩子是侯爷的儿子?”师天佑盯着师砚宁许久,很久后摇摇头。
“怎么看着不太像。”
师天佑说话一刀见血,不过师砚宁也不慌,他的好姐姐聪明伶俐自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
“是我亲自接的砚宁回来,且他手上拿着另外半块能与我拼成一对的螭纹玉佩,这玉佩是陛下赏赐的,世上唯此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