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站在一边,许久未曾发表过一句观点的白叙白将军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是,我承认,那封信是明德三十六年时景京战役你父亲的托孤。”
师衡的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贪婪凶狠。
“可那有怎么样?就连福公公也说了,这张纸被律法所认可,那侯府的财产就还是我的。在场的这些人也都可以给我作证,你父亲的托孤是真的。”
师衡转身看了一圈他身后站着的这些师家的亲眷:有眼神躲闪的,有眼神贪婪的,也有一言不发的。
“我能作证。”
一人举了手之后,这帮人的贪婪就再也藏不住了,一个一个都举起手来。
有好处可以得,为什么不要。
况且有侯爷的亲笔书信,拿得侯府财产不是十拿九稳的事儿吗?
“我也能作证!”
“我也是,侯爷当时也口头说过。”
“我作证……”
……
师鸢看着这些人,一个一个为了一些蝇头小利举起手来抢夺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赖以生存的钱财,心旧如同刀割一般疼得无法呼吸。
“师衡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要这么为难我!咳咳咳!”
师鸢的嗓子近乎嘶哑,她身体本就没有好全,再加上急火上头,咳出泪来,这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