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有关程阡的事情。
果然得到了消息,但这个消息又人她有些手足无措——
程沉在今天早上给程阡办理了转院手续,程阡一大早就已经被程沉带走了。
沈宁没有听程氏兄弟俩提起过这件事情,忙不迭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程阡。
但程阡的电话关机了,她抿了抿唇接着又给程沉打了个电话,对方接通了。
还不待沈宁开口,程沉抢先开口了,“我知道你给我打来电话一定是为了小阡转院的事,我想告诉你的是他想对你说的话,都在他的那个桌子的抽屉里。”
说罢,程沉挂断电话前只留下句,“我想我那天的话是有些过于冲动,影响了你的一些想法,我为我那天的言论道歉。”
沈宁这下彻底为这俩兄弟的行为感到疑惑了,但接下来她在程阡抽屉里找到的那封信彻底解决了她所有的疑惑。
原来那天医院楼下的那个吻是程阡的一次试探,而她不及格。
她紧紧捏着信坐在床上说不清自己心底的想法。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发现她与程阡相处时总是代入朋友的相处模式。
一旦切换到情侣间的亲密相处,她的身体会先她的头脑做出下意识的反应,让她在面对程阡时落入一些尴尬场面。
她轻轻叹了口气,任凭心底的愧疚如潮水汹涌盖过头顶。